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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武林春色浓】【单篇】

  在江南,这正是草长莺飞的季节。

  清明时间雨纷纷,而现在,蒙蒙细雨正在这一片竹林中发生了“沙沙”蚕食的声音。

  这种黄梅天气,对情人是无限吸引力的,在竹林深处的一个茅屋中,一对青年男女正在对饮。

  男的二十上下,虎目剑眉,一脸对任何事都不在乎的神色,敝开了胸衣,露出了胸前的茸茸黑色毛;姑娘十七八,也许是几分酒意,桃颊嫣,美眸睇睐流盼,真是一万种风流,尽在不言之中。

  “闻莺,你……你……你方才说什么?”

  高翊说话时,口角有点歪斜,一看就知道生性憨直,少不更事。

  “算了,告诉你也没有用。不说了”柳闻莺生起气来更是惹人生怜,美态横生。

  “我知道……你要我向二叔……”

  柳闻莺以食指按在唇上,发出“嘘……嘘……”的声,然后探头门外望望一阵,小雨还在下着,四周安静极了。

  “你就是这么愣头愣脑的……”她用指头在他的额上戳了一下,他趁机抓住她的手一带,但她往他怀中一靠,抓向他的腋下攒心穴。

  别看高翊醉眼惺忪,却本能地扭身滑步,反而指向她的气根穴。本以为她会闪避,没想到一把抓住了她高耸胸前的肉球,她竟然没有闪避……他见她没有闪避,他便伸出双手将她拥在怀抱。

  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哼着:“喔……哎唷……恩……”她反而紧紧的拥抱着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热吻中……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生开来。

  他们的体温度迅速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在这甜蜜的热吻里。

  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他们冲动了,于是……在迷迷糊糊的神智中,高翊带着闻莺进入后面的房间。

  高翊将她抱上了床,闻莺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他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

  柳闻莺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哦……高翊……你……”高翊抚摸着她黑黑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如尖荀般的乳房。

  他的手,游动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阴户地带,他用手指伸进去轻挑向她的阴核。

  这时,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红色的乳顼,那粒乳晕在他的口内跳着,真是逗人极了。

  他更爱不释手的去摸那耸耸黑得透明发亮的阴毛,只见两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沟,湿润润好似在流永。

  这时他的手指将那阴穴口拨开,见有一个如红豆般的肉粒突出来,涨的饱满且轻盈的抖动。这时侯闻莺全身剧烈的扭着,脚不停的伸缩,且嘴上不时的轻哼着:

  “哦……高翊……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他也赶紧将自己脱光。

  高翊握着她的手,将她引到他的大鸡巴去,柳闻莺的手接触到了他大鸡巴上浓浓的毛。最后,她紧紧地握住了它。

  闻莺用手一下一下的紧握着,他的大鸡巴,受到如此的压迫,就更坚硬,更粗大了。

  她心里想着:他的肉棒如此的粗壮,如此我的小穴那受得了?

  他又用手轻轻地轻搓细揉她的阴核,闻莺的身子连连的颤抖,骚痒难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闻莺微微的反抗着,但是双腿已被高翊拨开成八字形,大大的开着。高翊手握着粗壮的大鸡巴,触到了闻莺的穴口,只是那么一接触,周身如同触电般非常趐痒,她更是骚浪的叫着:

  “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于是他将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

  闻莺她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

  高翊此时欲火更烈,他握着大鸡巴,对准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闻“卜滋”一声,大鸡巴已没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声连连:“哎唷……哥……轻点……我的穴……会给你……冲裂……唔……好……唔……”闻莺痛得泪珠直流下来。

  他说着:“闻莺,你一身的功夫和我不相上下,但我这么一插,你怎又叫声连连?”

  “哼,这怎能和功夫相提并论。我这可是首次给……”她脸上浮上红晕。

  虽然他七、八寸长的肉棒,只进入半截,但她已是丝丝的痛,她全身扭动,且全身发抖,高翊对这方面的功夫很嫩,他只是快乐,只想再接再厉,只见他又将龟头挺了进去。

  “哎呀……不……不……我受不了了……痛……痛呀……呜……呜呜……”闻莺简直快疼昏了过去,她两脚乱踢乱摆。

  高翊见她如此,则不敢过份向前顶,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轻揉,按、有时也低下头轻轻的吸着乳头。

  闻莺经过了这样的温存,痛苦也减轻了不少。

  “唔……”

  这样高翊又提枪上阵,他更是迫不及待,于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顶。

  “嗳呀……不……哦……”

  她虽然叫声连连,但是大鸡巴已完全的没入。

  “唔……好可怕呀……唔……”

  她的阴户虽然是疼痛,可是由于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觉中,潺潺的流出来。他的大鸡巴也感觉到穴内已有水了,便摆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动了起来。

  他可不敢动的太急促了。

  “喔……不……还是会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说着:“你忍耐点吧!第一次那有不疼的呢?”她运足内劲,使出力把高翊推开,但是高翊也并非弱者,他岂肯半途而废,因此他又插抽的动。

  刚开始插时,闻莺觉得十分难受,可是等到他抽动了一会,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滋润了小穴后,渐渐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异常。

  “喔……刚才痛死了……现在……好多了……唔……”高翊见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气的强抽猛插。

  “卜滋!”“卜滋!”声传来,和那木板床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

  “喔……美……爽极了……”闻莺呻吟着……高翊使出浑身的解数,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谓次次见底,攻击如排山倒海般,她只觉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带来了美感。

  突然闻莺双手抱着他的臀部,而头咬着他的肩膊,一阵的吟叫:“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肉棒……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她那阵阵的低吟,带给他无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听到她叫着:“哎唷喂……快……插快一点……哥……我……我要泄了……”高翊看她已如此的兴奋,既将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劲。稍后一股热剩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个床上都湿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来闻莺忍不住丢了一次阴精。

  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着,他还是在猛烈的攻击着,闻莺此时已感受到了抽插的甜头,所以她猛摆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节奏感,他见她愈弄愈骚,他干的更卖力,次次直捣花心。

  “唔……好……好……顶进去一些了……喔……!”高翊正插的起劲,突然身子一阵颤抖,精门大开,一股强而有力的阳精,直射花心上。她的花心受到冲击,使她更加的兴奋了,因此双手一抱,两腿一夹,高翊射了精,整个人也乐昏了头,直到有点透不过气来,他才挣脱站了起来。

  他们各自又穿上了衣服,虽然他们干过,但是精力仍非常的充沛,不愧是练武之人。

  他们俩常在这儿练功和幽会,这一次相互的情不自禁的做了,但他们也并不计较双方家长的势不两立。

  事后她只是羞答答地说:“我所以要你这么做,是希望有一天双方家长不答应,咱们不必夹在中间活受罪,可以双双浪迹江湖,作一对消遥的人间仙侣。”“百草堂”主人高逸,也就是高翊的二叔。

  高翊的父亲是老大,是个殷商。

  高翊自小天资聪颖,心地憨厚,嗜武如命,世上任何事情,只要对它产生了兴趣,造诣就不凡,所以高翊的身手,可以说已得到高逸所传的八成以上了。但是,人心是不足的,他和闻莺都以为高逸的“九天罗”掌法只教他一半不到。

  这又是一个潇潇雨夜,竹林内径中有位中年文士踽踽独行,他每天都要到附近的镇上为人看病,而且大多是义诊。他就是“百草堂”主人高逸,也是“九天罗”门派的掌门人……

  当他走到竹林深处时,尽管除了“沙沙”雨声之外,尽管除了竹影婆婆外无人迹。高逸却觉得林中有人觎觊,一个绝顶高手的感觉是十分的敏锐的,这是一种修为到了某种程度时,才会有的灵感。

  高逸也提高了警觉,仍觉然不快不慢的往前走着。

  就在他来到小弯路而竹篁浓密之处,一阵风凌空而降。

  高逸已有准备,横移三步,而这个身着异服顶戴金色色煞神面罩的人如狂飙惊涛般地攻上来。

  高逸居心仁厚,不知这人偷袭的企图,所以只守不攻,手下留情。但是,此人动作快逾捷豹,猛似疯虎,而且力大无穷,每出招必是狠招,每攻必是要害。

  高逸见对方来意不善,他和声说:“尊驾有此身手,行为却不光明,请问与在下有何过节?”

  对方非但不出声,攻势更加凌厉。

  竹林内小路不过四五尺宽,此人施展开来,掌腿上罡浪汹涌,把细密的小雨都排扫激射出去,不留滴水。

  “尊驾再不收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高逸隐隐觉得,这人的路子有点熟悉,但又有点博杂,颇似柳家庄的“搜魂迷踪手。”

  由于两家一向不睦,高逸以为很有可能,既然对方以这种卑鄙手段施袭,且欲置之于死地,高逸决定施予薄惩。

  “尊驾可要听清了,一切后果,悉由尊驾自负……”他的“九天罗”只有九招,每招七式,前面己用过六招四十二式,这功夫罡气逼人,四周粗如碗口的巨竹,一片“卡喳”声中,两丈内的都齐腰折断。

  被罡气排出去的雨水,把两丈外的竹叶击落,向外飞旋,形成漫天叶幕,有如隐天蔽日的蝗虫,怪人在罡气中有如狂涛中的小鱼,身法己不灵活。

  当高逸第七招施展到四十九式时,对方一声惨叫,身子早己被震到竹林深处去了。

  这一声惨叫,使高逸猛然震动,这声音太熟了。高逸是何等聪明的人,隐隐觉得刚才的一些招式之中有些熟悉,再加上这熟悉的声音,他愣了一下,急忙向对方掉落处奔去。

  被击出丈外的覆面人,似已负了重伤,却仍然吃力地站起来,似想赶快逃离现场,也可以说,这人似乎不想让高逸知道他的身份。

  “站住!”

  高逸吆喝着,但对方还在奔逃,只是步伐不稳,速度也不快了。

  高逸以“寒塘鹤渡”高绝轻功凌空而至,怪人仍想保护他的头部,却慢了一步,头罩应手而落。

  高逸藉着林中的微光一看,不由惊呼着揪着这个偷袭的人——高翊。

  高逸先是惊,而怒,最后感到悲痛万分。他在武林中身份极高,见多识广,也极有学问的豪杰,以他对高翊的了解,不难弄清他的动机。

  “你……你这个畜牲!是什么人唆使你这么做的?”高翊一言不发,只感觉叔叔这一掌“九天罗”印在他的肩上及背上,好像五藏都离了位,被烈火焚炙似的,他比叔叔还苦,但他不想说。

  高逸自然知道自己的掌力,又见侄儿口鼻淌血内伤不轻,侄儿再不肖,终究先救人要紧,何况他深知高翊颇孝顺,立即扶起了高翊……高翊已大有起色,高逸这才问他说:“高翊,叔叔知道你不是邪恶之徒,你这样做,必然有人背后怂涌!”

  “……”高翊不出声。

  “你已经二十岁了!叔叔自信待你不当外人,在作这件事之前,你该深思熟虑,你明知这就是偷艺。”

  “……”高翊不出声。

  是的,这叫偷艺,在武林中,经常会发生这种阴谋事件,但偷艺者不管是外人或自己人,也须具备相当身手。

  更重要是,偷艺者更要精于另一派或二三派的精深武功招式,且具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办到,因为光是精于本门武功,会立即被揭穿的。

  “高翊,你必须告诉叔叔,这个背后指使人是谁?这非但关系本门利益和安危,也关系整个武林。”

  高翊说:“叔叔,侄儿知错了,您就是打死我以正家法,侄儿仍不能说。”“无知的畜牲,你知道不知道?‘九天罗’掌法几乎是无敌天下。阴谋者偷一两招,和他本门的精粹合并,即不可低估……”“叔叔,不会的,这件事绝没有阴谋。”

  “那么是谁叫你这样做的?”

  高翊仍不出声。因为柳闻莺叮嘱过,不要泄密。

  “谁?快说!你难道气死我吗?”

  高翊并非不为叔叔着想,而是以为这件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不过自己多学了一两招“九天罗”而已。

  “你不说我也知道,一定是柳闻莺,但是真正的主意,却不是她自己,对不对?”

  高翊硬是不开口。

  高逸想着:大哥已去世,自己又无子女,因此一切的希望全寄托在高翊的身上,加以他平日行为倒也中规中矩,也许是自己太过宠爱枞容,他才敢做这种事出来。

  高逸想到伤心处,不由老泪枞横。

  高翊是个孝子,他不说只是已允诺柳闻莺,因为她已把她那宝贵的贞操奉献给他,他以为柳闻莺已死心塌地的爱他,所以他对她应忠实。

  而现在他却沉不住气了,自幼和叔叔习武,如同是叔叔把他养大的,这次行为如同是叛逆不孝,又怎么能再惹叔叔生气?

  “叔叔,您不要生气,是翊儿该死……”

  高逸伸手抚摸着他的头。

  “叔叔,这事是柳闻莺叫我这么做,可是她并无恶意,我相信她,我以人头担保。”

  “那有什么理由相信她不是受别人操纵?”“叔叔,我们很好,这是不可能的。”

  “你们交情好,这也许也是受别人指使的。”“不!叔叔,这说法我永远不信。”

  高逸说:“像你这年纪轻轻的人,阅历尚浅,没有亲身经历你是不容易相信的。”

  “不,叔叔,事情不是这样的,由于双方家长都反对我们的结合,我们曾想离家做一对行侠仗义的情侣,但是我们自认在功夫上还是不够,于是……”“慢着!”高逸打断了他的话,“武功不够是谁说的?”“闻莺说的,我以为也应如此。”

  “哼!这可能就是一个阴谋的开始。”

  “不!叔叔我还是不承认您的看法。”

  “说下去!”高逸指着他。

  “于是我们就计议偷艺。”

  “畜牲,你还漏掉了最重要的一点!”

  “叔叔,没……我没有!”

  “混帐!事到如今你还想瞒,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我高逸泄露了高家列祖所研的绝学,如何向祖宗交待,我……”高逸一脸杀机,提掌蓄力。

  “叔叔,我死在您掌下绝无怨言,只是有两件事尚未了:一您的养育和调教之恩未报、二是闻莺的知遇之情未了,因此我死也不能瞑目!”高逸收掌而打了他一个耳光说着:“不要再提柳家这个丫头了!”“叔叔,我不信还有什么最重要的一点没说出来。”高逸面带怒容一字一字地说:“那么你那夜使用了本门武功之外,还杂着其他门派的武功,又是那里来的?”

  “这……”高翊说:“那是闻莺教我的柳家掌法‘搜魂迷踪手’”!

  “那你也同样教她本门的武功”高逸说,高翊低头不语。

  “那你们相互的学了多久。”

  “大约有三个月了。”

  “我告诉你,你那夜所使用的,除了本门的‘九天罗’和柳家的‘搜魂迷棕手’之外还有一种武功,我一时想不出来,但我却相信,这也是当今武林名派武功。”

  “叔叔……这怎么会呢?柳闻莺连他们本家本门的‘搜魂迷踪手’都没有全部练精,怎会练到别家的武功?”

  “这……”高逸自这件事发生了之后,他想了又想,觉得这绝不是一件单纯的自家子弟偷艺事作,而是一件大阴谋。

  以他的身份,由于过去和其他帮派的人交过手,因此对武林中各派武功的路数和特点,已有心得。

  武功有深厚基础的人,都会如此,因为武林中各派武功虽多,路数迥异,但追湖根源,本是一家。

  高逸长叹一声说:“江湖路险,人心难测,你那知道的,如最近风闻武林中出现了一个‘邪帮’……。哼!此帮很神秘,虽是刚成立,控制却极严,鬼鬼祟祟,不是正经路数,风闻此帮要向几个门派下手。”“叔叔,柳闻莺的为人,小侄素知……”

  “待你伤愈之后,设法让我见柳闻莺,以便解此事的真像。”“叔叔,这件事我可以办到!”

  “恐怕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叔叔,您是说……”

  “你如果能找到柳闻莺,那恐怕是异数了?”高翊大惊说:“叔叔是说她不见我了?”

  “八成会如此,但不知是她本意不见你,或者受人胁迫不准见你。总之,想要马上见到她……”

  这时忽闻门外一阵喧哗,像是药伙计李一鸣的口音,说:“有什么事好好说,毛毛燥燥地,这是干啥呀?”

  另一个吼着说:“快把高翊那小子叫出来,他拐走了我家小姐。”李一鸣冷笑说:“胡说什么?我家小主人身子不舒服,好几天没出门啦!”“可不是!我们小姐也失踪两天多了!快点!要不把你主人高逸请出来。”“怎么样?”高逸面色凝重地说着就踱了出来……“发生什么事了?一鸣。”

  两个汉子,一看就认出是柳家庄的护院。刚才嚷嚷那个姓刘。

  李一鸣说:“主人,这人硬说是小主人拐了他们的小姐,这怎么可能?”高逸说:“请问二位是……”

  “我们是柳家庄的人。”

  “有什么贵干?”

  “刚才在吵你没听到?狗头长角°°你装什么老羊?”“狂妄!”李一鸣沉声说:“面对我家先生竟敢如此无礼。”姓刘的大声说:“你家主人教导无方,子弟在外变成无赖,拐带闺女,有什么值得尊敬的?”

  高逸不愧是个长者风范,挥挥手叫李一呜退下,说:“二位是来要你们小姐的?”

  “不错。”

  “试问二位怎知你家小姐在这儿?”

  “我家主人说的。”

  高逸说:“贵上有什么证据说他的女儿被高翊拐走了?”另一个姓黄的厉程说:“高翊那小子吃了饱饭,没事做,整天和我们的小姐在一起,小姐失踪,不是高翊把她藏了起来,那会有谁?”高逸说:“这是一种武断看法,就算高翱和你们的小姐时常来往,毕竟不是整天在一起,你们的小姐失踪也可能有其他原因,岂能一口咬定?”姓刘的厉声说:“据我家主人说,小姐失踪那天,他们是在一起的。”高逸说:“那一天啊?”

  “前天傍.”

  “谁是证人哪?”

  “我!”姓刘的拍拍胸膛。

  高逸说:“那好极了!如果你真的看到了他们在一起,你就大有嫌疑,我准备去找你主人。”

  “笑话!我有什嫌疑?”

  “你可能拐带了柳闻莺小姐。”

  “你把我估高了!小姐的武功比我高出一大截子。”高逸说:“如果你要拐带她,自然会用卑鄙的手法,你会那么傻?”姓刘急躁了,厉声说:“你是个侠骨仁心的豪杰,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高逸冷笑说:“试问是二位血口喷人,还是在下血口喷人?二位一来,就不由分说,硬说是高翊拐了柳小姐,诚如二位所说,他们常在一起,谁也未干涉他们,试问高翊又何必拐带?”

  “那么高翊呢?”

  “他不舒服,正在休养。”

  “我们可以见见他吗?”

  “为什么不可以?”高逸一回身,高翊已走出来了。

  他说:“二位回去告诉柳庄主,在下不知柳小姐在何处,更不会拐带她。但在下身体好了之后,自会帮忙找她回来。”

  “哼!谁相信你的鬼话。”

  高翊说:“在下只要问心无愧,二位信不信是你们的事,请问柳姑娘是何时失踪的?”

  “前天晚上!”

  高翊苦思不解,这时姓黄的说:“老刘,俗语说:‘孩子哭,抱给他娘’,咱们回去覆命!”

  姓刘的说:“咱们是来要人的岂能就此抽身?高翊,我仍要进去搜一下。”李一呜冷笑说:“吃了灯草心,说得倒轻松,你们这两块料不妨迈进这个大门试试看!”

  “怎么样?你们要打架?”

  李一鸣说:“如果要打架,凭你们这两个斤两够吗?”姓刘的一面说,一面提掌蓄力,“高先生,你们不敢让我们搜?”高逸泰然伸手一让说:“二位的言行虽不是训,高某却问心无愧,就让你们进去搜搜又有何妨?请!”

  二人大模大样地瞄了李一鸣一眼就进了大门。

  没有搜到什么,也没有道歉,还嚷着说也许藏到别处去了。李一鸣要教训他们,高逸阻止了。

  二人走后,李一鸣说:“这两个家伙太狂了!主人刚才就睁一眼闭一眼,让我揍他们一顿!”

  “算了!其实他们这一下不过是在唱戏。”“唱……唱戏?”

  “不错,如果丢了人而不出来找,谁会相信他们人丢了是真或是假的呢?”“这……”李一鸣搔搔头说:“主人,这……不大可能吧?”“一鸣,你到药去,有些事情不能只从表面去看,事情要是那么单纯就好办了。”

  叔侄二人返回屋中,高翊说:“叔叔您料事如神,果然一切都在您预中,他们前来找人,难道闻莺被他们自己藏了起来。”“那是往好处想,要是往坏处想,恐怕……”“叔叔,难道闻莺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多作猜测于事无补,以你的愚行来说,我本应以门规及家法毙了你,或是废了你武功,但这样做的话,也正中了敌人的借刀杀人之计,自动削弱本派的实力,所以我暂时不处罚你,而且还要……”“叔叔,还要怎么样?”

  “这是一件大阴谋,我深信蕴藏着危险,必须着手侦察,然而,要查这件案子,先要充实自己,以你的功力还不到我放心的火候和份量,我再传你一两招,还有这里有棵千年的雪参,这本是一位异人所赠,你也拿去服用,将来你的功力必然大增。

  高翊惭愧已极,“卜通!”一声双腿跪地说:“叔叔,您对侄儿太好了,请恕我无知的冒犯您,侄儿今后粉身碎骨也要……”“看你历经一次,也懂事多了,只怕你再遇上柳闻莺时,不须她三言两语,又把你所学全盘说出。”

  “叔叔,你经验之谈,小侄深信不疑,但侄儿总以为闻莺她不至于骗我。”“事到如今,已是十分明显,你居然至死不悟。”“叔叔,果真她骗了我,也是受人胁迫的。”高翊伤好了之后,高逸又传了两招给他,又得雪参之助,如今功力已大增,严加叮咛,二人分头去侦察这个武林阴谋以及找寻柳闻莺。

  而在他们分手之前,曾联手夜探柳家庄两次,证明柳闻莺确是失踪了。

  高翊到衡山的柳浪小筑去拜访“袖手书生”林鹤,这儿虽称“柳浪小筑”,占地却有两顷多,垂柳掩映,粉墙绿风自林隙中露出,有如置身世外桃源感受。

  看门的老仆既聋又哑,而且生得十分丑陋。

  “在下要见老前辈,请给传达一下。”

  丑人冷冷地指指他的耳朵和嘴,然后再摇摇头。

  高翊说:“原来是聋又哑之人。”

  他比手划脚地要求这丑人通报,丑人连连挥手。高翊急了,要往里闯,丑人指指大门内映壁正中一块襄金牌子,上面有“既称袖手书生,来客概不延见”字样。

  高翊不由一怔,世上什么人都有,他本以为“袖手”二字暗示不爱多管闲事之意,想不到此人如此孤癖,任何客人都不见。

  这时他才发现这个奇丑的聋哑仆人,一身衣着却十分华丽,不由心头一动,两探柳家庄,不也见过这种怪现象吗?”

  他和叔叔曾发现柳家庄内有几个丑人,衣着讲究,却司下人之职,穿着的衣料比庄主柳朝宗还要好。

  他离开后,想自后墙施展轻功潜入,但就在他跳上墙头之际,突闻高绝的“蚁语传音”说:“小友要见本书生,可于今夜三更,在本筑以西三里外的山神庙内相见。”

  高翊也学过“千里传音”,但火候还不到,他说:“届时谨侯恭驾……”离柳浪小筑十二、三里处有个小镇,三四百户人家,有一两家客栈和一家马店,还有些小饭馆。

  时已近午,食客却不多。

  高翊这次出门,故意打得十分土气,土布衣衫,二踢脚鞋子,本来就有一脸稚气,看来有点土头土脑的样子。

  他进入这家比较大些的饭馆时,己有五六个食客,大都是乡下人,只有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人,背着脸正在吃东西。

  高翊略一张望,就坐在这个衣着华丽的人左侧,小二过来抹桌,不屑地说:“老乡,弄点什么东酉填填肚子?”

  高翊低声说:“老乡,俺出门没带多少钱,你们店内最便宜的是什么?”“这……”小二本来就瞧不起他,果然不出所料。

  他说:“接罗最便宜。”

  “接……接罗?什么叫接罗呀?俺可不曾尝过这道名菜咧!”“噢!这叫接罗呀!这恐怕还是吃不起的……”“像贵店这么大的馆子,客人叫的都是名菜,接罗也不差了……”“那是当然!”小二轻蔑地瞅着他。

  “这样吧!小二哥,那你就来一份尝尝。”小二摇着头走,高翊把包袱放在桌上,这工夫在他右方的华服人侧头看了他一眼。

  高翊心头一震!他以为上天真不公平,像这个丑家伙,居然一身绫罗绸缎,简直是暴殄天物,浪费衣料。

  此人八字眉、鸳鸯眼、大鼻、暴牙,右边太阳穴和面颊上都有个寸余长的刀疤。

  高翊内心直着,就在此时,小二送来一份的接罗,说:“老乡,这算你便宜点,只要一个钱。”

  高翊听了便伸手往包袱内一抓,便往桌上放,说着:“小二哥,这些钱你全拿走,不够的尽管说。”

  小二见了桌上的钱,一时目瞪口呆,心想着:我干了五年多的店小二,今天我可看走眼了,因此一直的打着高翊看着。

  高翊说:“小二哥,嫌少吗?”

  店小二连连的答着:“不……不,谢谢大爷。”小二走后,门外又进来一个衣着华丽,黑色做团花马褂,但是却有了一张长满疮疤的丑脸。

  高翊几乎笑了出声,“为什么我这次出门所遇见的阔人都是丑八怪呢?”高翊连饭也都忘了。

  只见人一张望,缓缓走到原先那个丑人桌边,二人点点头,后来者坐在他的对面,把裕链放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位爷,您是用饭还是小酌?本店毗近黄河,鲤鱼,活虾都有。”这位新来的客人还没有回答,用手比划了一阵,连高翊也体会到,意思是照样来一份。

  那就是牛肉炒饭,另加一碗蛋花汤。

  小二一走,新来的就自裕链中取出一支毛笔,还有一张,似要写字,又在犹疑。

  先来的一个似乎和他耽心高的窥视,就打了一个手势,高翊虽不全懂,大致猜出一、二,意思是说:不要耽心,这是一个土头土脑的愣小子。

  于是后来者在纸上画了一钓,钓旁写了三个字,把纸推到先来者面前。

  先来者在渔钓上部位画了一个小铅坠,又把纸推了回去,二人相视微笑。

  高翊此时故作东张西望,却把二丑画在纸上的看的清清楚楚。

  他实在想不通这是什么意思?但他确信这是有用意的,而且必是暗号,甚至是代表二人的身份。

  饭后两个丑人宿了店,高翊住在这客栈对面一家骡马店中,大约是掌灯之后不久,二丑出了店,直奔“袖手书生”林家。

  这次高翊见他们由丑人的房门进入,他就施展轻功越墙而入,这柳浪小筑比柳家庄院还大,到处是垂柳,夜色更加迷人。

  高翊一直暗暗跟到“袖手书生”林鹤书房中,林鹤正在袖手踱方步。

  此人大约三旬上下,一脸书卷气,脸色青白,衣着很朴素。

  书房中有很多的书籍,钢炉中香姻袅缈上升,一片祥和气象。

  丑仆引导两位华衣的丑人进入书房,林鹤似乎认识,立让座,而且拿出了纸笔。

  来客之一也就是“渔钓三号”写着:林大侠考虑结果如何?

  林鹤写着:“尚在考虑中。”

  “不如何时有结果?”

  “明天或许可决定。”

  “林大侠为武林孝子,这深为武林称颂,为老夫人之病,理应共襄盛举。”在下素称“袖手书生”一向不问世事,家母聋哑与生俱来,如何得能治愈?

  “林大侠须对本帮有信心才行,一旦研成自疗心法,令堂之宿疾当自不药而愈,林大侠任何事都可袖手,唯独恐怕……”

  “好吧!让在下考虑吧!”

  “何时听大侠回音?”

  “明天此刻。”

  “咱们告辞,届时咱们听侯大侠回音……”二丑被送了出去。高翊盯着二人离去,眼见他们返回客栈,这才到山神己半倒,小院中蔓草丛生,正殿三间,死寂无声的山神庙。

  他知道林鹤未来,因约定是午夜在此见面的,此刻不过亥时未。

  他通过院中,来到三间正殿石阶上时,突见左侧顶上跳下一人,这人轻功了得,人就像纸片冉冉的飘落一样。

  原来正是林鹤,高翊正要招呼,那知林鹤竟攻了上来。

  高翊低声说:“前辈,我是九天罗门下,特来拜访……”一点也没有用,他照攻不误,此人的身手和高逸差不多,要不是临行前高逸又传了他几招,他早就招架不住了。

  “前辈,高逸是家叔,我来此是善意的……”林鹤双掌推出,如排山倒海般,身法飘忽,院中草高数尺,像在草尖上飞来飞去的蝴蝶般。

  “前辈,容我说明来意好不好……”

  林鹤掌势一紧,他就必须全力以赴,高翊心里想:“袖手书生”一向谦恭温和,不管世事,怎么会见了就打不给人开口的机会?

  高翊打出了火气,怒火上升,认真出手,不论速度和招式丝毫不逊,过了六十多招,两人居然平分秋色。

  这么一来他有了信心,同时也感到骄傲,这“九天罗”果然不凡,和高一辈的人力博,到现在尚未露出败象。

  二人越打越快,用招也越来越险,高翊心想,叔叔怎说这人是名门正派,此人连身份都不顾了,真是名实不符!

  由于招式愈来愈险,高翊不敢分神,全神贯注迎敌,罡气形成一股强风,把周围丈外的蔓草吹的呼呼的叫着。

  就在双方全力以拼之际,高翊突然又听到了“千里传音”,这才恍然大悟。

  大约又支持了二十多招,林鹤大喝一声,出手如电,高翊似乎怎么闪避都来不及了。

  就像是对方的两掌早就等在邡儿似的,“叭叭”两声,一中“高门”,一中“秉风”。人也摔了出去。

  “高门穴”在腰部“章门穴”的左侧,“秉风”在右肩上,虽然都非死穴,但以重手击中,就会立刻昏死过去。

  林鹤嘿嘿笑着说:“二位看清楚了吧?林某全力以赴才逼出他的“九天罗”的精粹,而不使他自觉。

  果然,这时黑漆漆的殿中出现了两个人,竟然就是白天在饭馆中的两个华衣丑汉。

  二丑点点头走向高翊,一身绫罗“沙沙”有声。

  林鹤一拦,说:“二位千万不可操之过急,杀了此人必然会影响大局。

  二丑停了下来,互瞄一下,似乎是交换个眼色,然后返身匆匆的离去。

  停了一会儿,当林鹤已证明人已走远了,才说:“小子你装的真像,可以起来了。”

  高翊一耀而起,正要开口说话,林鹤打了一个手势,二人施展轻功,一前一后射出了山神庙。

  往北是极陡的山坡,但树木极少,视野开阔,在此说话不会被人偷听。

  前仕果然名不虚传,刚才若非前辈用“千里传音术”引导晚辈套招,使用本门的掌法打得不可开交,恐怕骗不了这两个家伙。

  林鹤说:“这两个人在秘密帮会中不是什么高手,但也不可轻蔑,况且他们组织严密,没有十成把握,别想除去他们,以免把事弄遭。”“前辈,这个帮会到底是什么来路?”

  “在目前只知道他们全是些残废的人……”“似乎府上的下属也像是他们的人。”

  “正是,在表面上,我己完全和他们妥协了。”高翊说:“以前辈的功力,何这些跳梁小丑?”“你知道什么?这帮会来找我们几个名派,自有他们的动机的。”林鹤脸有愧色,但高翊未注意。

  “前辈,他们是不是为了我们的不传绝学?”“不错。”

  “关于本门,晚辈作了一件对不起家叔的事……”他说了被闻莺怂恿而偷艺之事。

  林鹤冷笑说:“他们对付各大门派的手法虽然不同,目的则一!”“不知他们如何对付前辈。”

  “唉……”林鹤概然说:“家母天生聋哑,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但有残疾的人,无不希望自己能康复而过着正常人的生活。”“不错。”

  “于是他们竟游说家母,说是这种先天的聋哑可用一种高绝的内功疗治。”“什么高绝内功呀?”

  “他们提出了要求,以本门不传心法与他们的心法合一,大约两年即合研成一种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用这心法,来疗治不出三七二十一天,天生聋哑即可有声及说话了!”

  “这……”高翊说:“前辈相信这一套荒谬言论吗?”“我当然不信,但家母相信。”

  “太夫人应该知道这是违反自然的荒谬言论。”“这叫当局者迷,家母自生下了我即未听到我的声音,也未和我交谈。如今又已到晚年,自然希望能如愿以偿,这也无可厚非。”“前辈,您已把贵派心法告诉了他们?”

  “还没有,已约定明天。”

  “前辈刚才和晚辈一博,只应他们的要求,让他们再学本门的武功?”“不错,所以我用千里传音术告诉你,叫你不要全部施展,我自会仿贵派门路套招,使他们看来我们已是绝招尽出,不可能有所保留了。”“前辈果然高明,但是即使他们只学这些,对我们仍是有害而无益的事。”“当然,所以我们要反击。”

  “前辈的计划是……”

  “唉!我被称袖手书生生性疏懒,本想陪家母远避邪帮,不愿和他们周旋。

  但是……”

  “这邪帮己盯上了前辈?”

  “不错,我家中那些属下即是邪帮中的人,我若有所行动,他就会立刻通知他们的人。”

  “前辈,我发现他们连络方法是在白纸是画了一个渔钓和一个铅坠。”“不错,但这只是他们的底层连络暗号。”“再往上呢?”

  “据我所知,还有渔线,是个女的。”

  高翊说:“家叔说,我们必须相互连,互通声气,通力合作才能逃过这次劫难。”

  “当然,令叔大概是去找‘天边一朵云’去了!”“前辈如见到柳闻莺……”

  “我没见过柳朝宗的女儿。”

  “前辈,柳闻莺很好认,第一,她爱穿白衣,其次她生得柳眉凤目,皮白如脂,左口角有颗美人痣……”

  “是……是她?”

  高翊精神一振,说:“前辈见过?”

  “大概没错。”

  “是什么时侯?”

  “大约是五天以前的傍晚,就在这山下林中,发现一乘二人小轿,另外有八个丑汉严密的保护。”

  “是不是都是衣着华丽?”

  “正是,就连轿夫的衣衫己都是绸子做的。”林鹤说:“后来小轿中走出一个妙龄少女,一身白色宫装,体态轻盈,婀娜多姿,口角处有颗美人痣,如同仙女下凡般。”“喔!”地一声高翊拍拍大腿大声说:“就是她。”“小伙子!不可如此激动,自古多情空余恨,寡情固然不好,太多情也非好事,因为太多情的人,视任何事皆为多余,必将失去一切。”“晚辈知道。”

  “哼!你并不知道。不要说你,就算功夫,经验都相当有火候的人,一但为情所困,仍然是无法自拔的。”

  高翊暗暗吃惊,这说法和叔叔高逸说的差不多,可见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情之所困,防不胜防。

  “前辈,晚辈总以为柳闻莺不是巧言令色,有意骗我的女人,也许晚辈又是一厢情愿了。”

  林鹤说:“情之一字,由于本人今生少接近女人,不敢深入探讨,但古人既有‘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的先见,因此对女人还是小心为妙。”“前辈明天如何应付这些邪帮匪徒?”

  “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不过是在拖延而已。”“这总不是办法。”

  “我当然知道,我已暗地通知友人,必要时送走家母,我也好放手一打,不过……”

  “我知道,前辈乃‘袖手书生’凡事最好柚手不管,这次为了太夫人,已不能再袖手,却有违你的一贯作风,所以感到十分的难过。”“小子,你倒猜中了我的心意,我懒散惯了,凡事不想插手,但这件事关系武林存亡……”

  “前辈,会有那么严重吗?”

  林鹤面色凝重说:“这是个雄心勃勃的大阴谋,岂是他们表面上所说的那么单纯?”

  “前辈是说……他们想偷取各名门正派的武学精华加以溶汇贯通,研成一种天下无敌、超然武林的奇学,而成为武材中的万世盟主?”“小子,你是怎么想出来的?”

  “自我偷艺,闻莺失踪,及来此知道了府上所发生的事之后,辈推想,可能如此……”

  林鹤说:“这和我想的差不多,即使不完全对,也大致不会离谱,相信令叔的看法也差不多。”

  高翊说:“前辈,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而且不以为巧合,邡就是为什么这邪帮中的人几乎是奇丑无比,却又一身华服,而出手又极为大方?”“这个……我也想不通,但是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必蕴含着极大的阴谋。”林鹤似乎隐瞒了些什么,又说:“小子,你该去找‘平地焦雷’余恨天。”“晚辈正有此意。”

  “见了他,叫他派一二个得力部下到附近小镇上,住入最大的客栈。”“然后呢?”

  “通知令叔,各派连络以这小镇为中心站,会合后,再商量进一步的行动。

  但要尽快,因为邪帮逼我甚急,我不能拖得太久。”“晚辈知道,好在这几个门派相距不过数百里,辈去找余恨天前辈,大概家叔已找到‘天边一朵云’了。”

  临别时林鹤说:“不论柳闻莺是个好女人或是坏女人总之,这女人很不单纯就是了。”

  这一点高翊相信,他和她交往一二年,且有不平凡的交情,而他对她的了解仍然不够。

  牛首山在金陵以南约三十里的地方,由于状像牛首而得名。

  这座山之出名,大概是由于宋高宗建炎三年,岳飞在此谈伏兵,大败南渡长江侵金陵的金屮求。随后又乘胜追击杀到安微的广德,六战皆捷,擒金得正权,俘首领四十余人。

  但现在使这座山成名的,却因武林名宿“平地焦雷”余恨天住在这儿。

  余恨天自五年前妻子被女魔头所杀,儿子失踪后,脾气爆燥,性如烈火,本来他没有“平地焦雷”这绰号的,就连本名也改了。

  余家的庄院并不太大,后面是宏觉寺,还有七个七级砖塔,此寺在明代翻修过。

  高翊见过门口无人,就往里走,又没有关大门。那知到了二门,有个汉子迎了出来,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余前辈的府第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往里闯?”

  “老兄,刚才发现门口无人,就进来了!烦谓通报一声,就说‘九天罗’门下高翊求见。”

  “‘九天罗’是什么?我怎么没听说过?”高翊打量此人,只要是个练家子,没有不知“九天罗”的道理,听说此门中人愤世俗,奇径异行,言谈自然异于常人。

  高翊淡然说:“其实这也不能怪老兄,在下来此之前,也未听说过贵庄的大名呢!”

  “什么?你连我家主人都不知道?”

  “孤陋寡闻嘛!就像有人不知‘九天罗’一样,这有什么稀奇呢?”“匡郎”一声,汉子把门关上了说:“愣小子,你明天再来吧!”高翊看看巳是日暮黄昏,便取道找个小镇上的饭馆,用晚餐心想着,晚上前往较宜。因此一到酉时,高翊换上夜行装,施展轻功前往余府。

  高翊跃墙而入,因夜色低沉,万籁俱寂,整个府第内大己灯熄入眠,唯独第二道门后的屋内仍有微光闪动,因此高翊蹑脚移动步子,来到窗边,闭气倾听,只闻里面有个女人道:

  “恨天,快来吧!我的衣服已脱下了,你也快点。”高翊听到此仍不明究竟,乃将纸窗舔破往内一看,他大吃一惊,面颊渐红。

  在床上躺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她有一对满如笋的双乳,皮肤晶莹,那两片山峰之下的肉沟显的饱满鲜红,看的坐在她身边的壮汉垂涎欲滴,高翊见到如此情景,打个寒颤,便又翻墙离去,想着余恨天不见我,原来是在干这好事,这也难怪,妻子早死,看来我今又得回小镇过了今宵明日再论。

  话说余恨天妻子早逝,实难受性欲的煎熬,于今我只要答应渔丝入纳她的帮会,便可获得她的肉体,但这又关连到整个武林的存亡,真叫我何去何从。这时侯渔丝在床上又催着:“恨天,快点嘛!”

  余恨天再也顾不了那么多,将身上的衣服一一的卸下,而采取饿虎扑羊,向着她的身子直压去,渔丝一双的玉手,欲拒还迎,在无意间,故意触到他那鼓鼓的地带,真是骚浪。

  她已毫无羞耻之心,虽然她是有目的而来,但最主要还是要解决性的饥渴。

  她那对媚眼,轻瞟着余恨天那高高举起的地方,并出手紧握着他的大鸡巴:“喔!恨天你这肉棒足有七、八寸长,看来我是找对了人。”她说着骚浪的话。

  余恨天,他上身用手撑高,色迷迷的眼睛,仔细欣赏这玉人儿,好一身细皮嫩肉,白净如玉,虽然脸庞不算姣美,但他不敢太苛求。

  她胸前两座乳峰,高高的耸起,那乳头更像是两个鲜红无此的红葡萄,托出那条纤细的腰身。

  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带,长满着茸茸的细草,在那宽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樱桃般的艳丽。

  余天欣赏了好一阵子,觉得欲火上升,因此他轻挑抚弄着软滑的阴户。只见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拨弄着那两片阴唇,啊!那个迷人的桃源洞口,忽然开朗着,几片红玫瑰,开满红色,好不迷人!

  恨天将一只中指,轻轻的插入洞内,哎呀,那穴心马上不停的开合着。

  他只觉得手指头被咬着。

  他又轻轻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渐渐涨大伸长,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动,又流出白色带点胶质的液体了。

  流呀……流呀!

  阵阵的淫水随着肉缝而出,他开始用手指代替大鸡巴抽送着。

  只见她给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摇,一闪一缩的回避着,脸儿渐红。

  “哎唷……喔……你怎么?这样……你……那手指头……我……好痒……哎呀……”

  她边叫身子边扭转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

  他见她不时的低吟,心里更急,爬起身子,一只手指仍继续的抽送,而另一只手则在双乳上摸着,捏着,摸着渔丝淫性大发,全身扭转更烈,那洞口已经被淫水所弥盖着。

  渔丝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乐……喔……”他知道渔丝已动春心,一不作二不休,低头对着她那宝穴,轻轻的一吻,赞道:“好香!”

  说完,将整个脸深深的埋进渔丝的宝穴上,舌头一伸一缩,一扫一入,便卷进桃洞口。

  有时用舌头刮舐者,同时手指头刮着阴户两边的肉,一磨一擦,一抽一送,有时也轻顶着穴心!

  渔丝美的直娇喘。

  余恨天,他以往也曾是百战沙扬的老将,但是妻子过世后,很少发泄,因此今天到这种地步,他的抑制力便大大的降低,而感到大鸡巴一阵发热,那股热力透过下腹,直向心头钻入,钻得他牙齿好痒,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掉个头将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顿感整支大鸡巴被一个火辣辣而软软的东西包紧着。

  “唔!……”

  他猛力的插下去,下面的她受不住的低叫了起来,她感到心窝被被他干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环在一起,将恨天紧紧的缠着……“喔……好了……不能了!”她又是哼,又是叫。

  他看她紧闭着眼,连连喘息,迫的张开嘴,舌尖儿一动一动地像豹儿吐气,忍不住低下头,吮住她的舌尖。

  渔丝被他吮得哼了起来,身子又像蛇一样的扭着,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他挺起身子。

  他这一挺,下面的渔丝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松腿,而后又松了手,臀部渐高举,抓住床沿……

  可是他并不知道他该如何动作,还是死板的挺着腰。

  渔丝渐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将四肢齐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兴起一片“吱吱”的响着……

  此时余恨天已感到相当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动的享受这一刻。

  “啊!快点!”渔丝要求了,“亲爱的,快!快动!”他看到她脸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阵的香味随着汗水而出,于是他又开始强抽猛抽,次次见底。

  经过他这样的快攻,渔丝又大叫起来:

  “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泄了……喔……”她浪叫着,愈叫愈响,似乎已忘掉了一切,余恨天见到此景况,知道她己快泄了,余恨天快马加鞭,渐渐感到大鸡巴剧烈的麻痒,身体的本能,使他的动作加快,他连续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觉得渔丝上身扭转,两腿伸缩不停,同时他肩头已被她用嘴咬着,有点疼,大鸡巴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因此涨了又涨,他知道她己泄精了。

  渔丝泄精后,痛快地喊着,身体摆动不已。

  余恨天的肉棒,受到热流冲击,因此头额暴涨,大鸡巴更是阵阵的抖动,精门一松,一股阳精直射穴心。

  渔丝的穴心受到冲击,如同受伤的猛兽,疯狂的震动,使她差点昏倒,几乎停止了知觉。

  余恨天,更是快感有加,但是经过一番的动作,精力己消失了不少,因此觉得有点疲倦。

  渔丝渐渐恢复知觉,但下体却一阵阵发热,微微有些刺痛,这种滋味真是让她有点受不了,她在回味着……

  刚才那一刻,心甜仍甜甜的,她想着,有生以来虽然遇过不少男人,但是那支阳具能有如此粗大而让她饱尝高潮的乐趣,也只有他,她想着,想着挣脱他的双手,甜蜜的进入梦乡。

  余恨天,难得遇上尤物,呼呼的睡声早已传来。

  渔丝来此虽抱有目的,但经过一番的温存,尝了甜头早已将此行的目的忘之九霄云外,夜半醒来,穿好衣服,亲吻着余恨天的脸颊,匆匆的便施展轻功绝尘而去。

  翌日“砰砰砰……”高翊大力敲门十余下,只闻内院有人暴声说:“什么人在敲门?”

  当真是声震屋瓦,如雷贯耳,不再问,必是“平地焦雷”余恨天了。

  门马上又开了,只闻那汉子在二门处回报说:“报告主人,有个九天罗门下的年轻人求见。”

  “叫他进来。”

  连个“请”字都没有,高翊内心很不高兴,心里想着:难道昨晚还不快,凭着我是“九天罗”门下在武林中的名气绝不在这些人之下。

  进入内院,正在东张西望时,忽闻竹林内传来震耳之声说:“找我有什么事?”

  “家叔高逸,派晚辈传达一件武林大阴谋的秘密,希望……”“这件事情我早知道了,莫非是为了邪派之事?”“喔!您早知道,是不是昨晚那个女人……”余恨天听着,脸带愠色说道:“进来吧!”“坐!”余恨天伸手一让,叫他坐在洁白套的椅子上,高翊曾听叔叔谈过,余恨天为人偏激待客之道往往出人意外,如到牛首山,要处处小心。

  所以他一坐下时,立感不妙。

  这椅面白套之下,是以极为锋利的刀刃成,经他暗运内力,刀刃全部卷曲了。

  余恨天也不能暗暗的点头,“九天罗”门下果然不是浪得虚名。

  “有你的,小子!有名字吗?”

  “辈高翊。”

  “几岁了?”

  “二十岁。”

  “难得!”

  “前辈,家叔派晚辈来此”

  “慢着,你还没有用饭吧?”

  “是的,不过晚辈并不饿。”

  “远客来此,那有空腹而回之理,上菜!”不一会,两个女佣忙豁了一阵,先摆好了两个小桌子,相距七八步,然后把上了杯筷和匙。

  这位主人似乎脾气很暴,却也干脆,伸手一让两个个各占一方。

  高翊不知这是怎么吃法,筷子是白铜打造的,尖端锐利,还有倒须,可以用来作暗器。

  余恨天这时沉喝一声:“上汤”!大厅中两个佣人不久各用木盘端来两大海碗干贝鸡丝汤,放在二人桌上。

  高翊一看,不但是刚刚出锅,汤的表面上有一层浮油,不易冷却,由于一层浮油,要比普通的开水或是热汤要热的多多。

  “小子,这碗干贝三鲜汤要趁热喝,凉了就失去原味!来吃!”端起来便大喝。

  高翊也不甘示弱,暗运玄奥真力于食道,口中及胃壁之上,张口就倒,结果他比余恨天还快了一点。

  “前辈,辈前来是有要事……”

  余恨天似乎还不想听他说话,扑上来就把他逼出座位,施展他的“阴罡手”不给他换气的机会。

  高翊退到大厅门口才稳住,但他反守为攻,不用叔叔最近教他的一两招,硬是支持不了。

  这样一来,立刻把余恨天逼了回去。

  要不是他初学乍练,威力可要大的多。

  但用完之后,又有点招架吃力,只好重施这一两招,第二次施用效果就不差了,余恨天被逼退了三大步,大声的叫他住手,说:“小子,有什么事?”高翊说:“家叔说,武林中似乎有个阴谋组织图谋不轨……”他说了偷艺以及见过林鹤的一切。

  余恨天说:“关于这事,我是略有所闻,我会注意这事,而且加强连系。”他避重就轻的说。

  高翊说:“如前辈又有新发现,请即派人到那小镇上和林前辈的人连络。”余恨天淡然说:“好吧!我自有主张。”

  高翊心想:都说此人嫉恶如仇,如今听了这消息,何况他早已知道,理应大发雷霆才对,居然轻描淡写地答应合作,显然是怕事的作风。

  高翊辞出时,想想余恨天的言行,及待人之道,有点不对劲,不过以他之身份,我这想法又好像是杞人忧天了。

  回程中在江阴打尖,这是他们叔侄约定的见面处。

  吃了饭,要了个单人房等候,相信叔叔还没有到。

  就在此时,忽闻隔壁房门上“碰碰碰”轻敲了三下,里面的人问着:“什么人?”

  外面的说:“渔钓一号,请问尊驾是……”里面的说:“渔丝二号……”

  房门轻响,大概是进去了。高翊心想:这固然是一种难得的巧合,但是,也证明那邪帮的人在中原一带遍地密怖,组织颇大。

  立即下床推开后窗飘到隔壁窗外。

  这渔丝二号竟然是个年轻女人,然而这声音又好像是在那曾听到过。

  “喔……”就在余恨天的床上那个……

  他站在窗外待了一阵子,但是稍后里面便没有声音传了出来。

  他觉得很奇怪,于是高翊把窗纸舐破向内望去。

  “原来渔丝二号这淫妇,又在……”

  又见渔丝二号现在平躺在床上,上面压着一个男人正在进行暧昧之事,他见到此景,心头上一阵热,飘然的又回到房内。

  渔丝二号平躺着,而双手却环抱着渔钩一号,他也紧紧的拥抱着她,且不时在她的嘴唇和粉颊上轻吻着,良久良久,两人都有点喘息。

  渔钩一号,爬起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双手,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物彻底的脱下,而同时也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两个人己是光溜溜的。

  渔钩一号此时又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将那挺硬的大鸡巴,抵着她的阴户上,如石磨般的磨着,而四片的嘴唇也贴的牢牢,渔钩一号采取三步进行曲,以左手撑着床,而右手却在她的软耳、粉颊,以及滑到那如尖笋般的乳房上,摸着、捏着,更不时轻轻的用姆指和食指旋着她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

  经过他这么挑逗,渔丝二号已是哼声连连。

  “喔……哎唷……喔……”

  他玩够了上身,右手沿着如平原般的小腹,而在她的玉腿上慢慢的轻抚着,而使她觉得骚痒无比。

  身子已开始的扭转,两腿更是不停的伸缩,又是阵阵的低吟,此时桃源洞口已有潺潺的细水流出,因此他的大鸡巴磨的也就更起劲,阵阵的低吟和那木板床“吱吱”的响声,交织成一片,听的在隔壁的高翊热血沸腾。

  突然渔丝二号使出劲道,将渔钓一号往右侧推开。

  她似乎已是骚痒难熬,因此爬起身子,坐在他的左侧,现他整个人平躺着,而她现在用手触及他的大鸡巴。

  “喔!你这一只怎么这么长,又粗,等一会我这小穴可要遭殃了。”她说着说,已将头低下,用嘴吸着那支朝上的大肉棒,她吸着,啃着,并不时的用牙齿轻扣龟头,渔钩那经得起这淫妇如此的挑逗,整个身子已像蛇般的扭转。

  渔丝二号,更是不放松,现在她改用右手套着他的大鸡巴,而嘴巴却轻咬他的两个鸟蛋,如此一来渔钩一号更受不了,嘴上已是口横飞,呻声不停。

  “喔……好乐……喔……”

  渔钩一号现在他已是乐不可支,而她也兴奋至极两脚分开骑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双手支在他的两侧以阴户套在他的阳具上,然后缓缓下坐,企图想将那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含入。

  而她的阴户因方才受到渔钩一号的挑逗,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滑润无比,仅听到“卜滋”一声,大鸡巴已直插而入,完全插在一个温暖而紧,且细嫩的肉洞里去。

  她猛吸口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然而低语道:“喔……好快乐……喔……”

  紧接着,她抬起粉臀来又往下压,一起一落地,用阴户套着他的阳具,口中还低声的呻吟着:

  “喔……哎唷……喔……”

  渔丝二号,现在已十分舒服,整个又白又嫩的粉臀不住的扭摆着,阵阵的淫水从小穴流出,沿着大鸡巴,他的整个下半身已是湿淋淋。

  他那里能受如此的刺潋,因此爬起身子,将她又按倒在床上,一个转身,将那支大鸡巴插在她的口中,然而他张开嘴,平贴着她的阴户,现在两个都用嘴巴来玩弄对方的敏感地带。

  渔丝二号用嘴轻咬着他的龟头,且不时用嘴套着大鸡巴渔钩一号他用嘴平贴着她的阴户,不时用舌顶舐着她的小洞,那粒小豆豆更是他所挑逗的对象,因此他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那受的如此挑逗,不时的叫着:“喔……哎唷……快插吧……我……我受不了……求求你。”他知道她已欲火上升,采取反攻更是时机,因此爬起身子,手握着大鸡巴,猛一挺下身,“滋!”的一声,龟头直捣她的花心。

  渔丝二号两个眼睛笑咪咪。显然舒服透了,说道:“亲爱的,我可不曾遇过像你这般强劲的对手。”渔钩一号听了非常满意的微笑。说道:

  “舒服吗?”

  “喔!很快乐,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我现在痒的很,你快点插吧!”他听了,禁不住,就发出了猛烈的炮火,运足力道,逼至阳具上,使大鸡巴变成铁条般,强插猛抽,她虽然是个尤物,那又受得起如此的摧盏,因此叫声连连:

  “哎唷喂……轻点……你……你那肉棒……像铁倏般……插的我好疼……”渔钩一号心想:这苦头是你自找的,况且我又不会怜香惜玉,于是又用力猛干了起来,次次见底、次次深。这时她被插的乐不可交,两倏粉腿猛夹着他的腰部,同时猛摇着粉臀,且上下的迎合着。

  她这么一夹,大鸡巴便插的更加的深入,渔丝二号整个身子打个塞颤又抖了那么一下!

  渔钩一号猛力的抽送二十多下,那淫水随着抽送“滋滋”的响个不停,然而这支大鸡巴经过他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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