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美丽的女人可称为“卿”,卿本佳人、奈何为贼,是而我为卿狂。
《我为卿狂》讲述两个美丽的女人的在一个美丽的城市发生的美丽的故事,以女人的情欲、爱情和性为主线,为我们展开一幅美丽的女人风情线。
刘莺,一个高层的白领丽人,外表严肃却掩饰不住内心的狂热,离婚的遭遇让她有一种渴望发泄的欲望。
韩雪,来自北方的美丽可人,曾经脚踩两只船的她带着对爱情的憧憬来到这美丽的城市寻找梦中的港湾。
文章中将会看到江小媚细腻瑰丽的文字,充满了欲望和激情的碰撞,表达了新一代女性的追求和迷乱。同时你也将看到豺狼末日讲述的为情所困,为欲而迷的女人故事。
文章由江小媚和豺狼末日共同创造,是否能搏兄弟们一乐,请开文观之。
(一)
刘莺只身串荡上海,缘于她那短命的婚姻,那个曾经信誓旦旦要照顾她一生一世的男人,在出国不到半年后,给她寄回了一纸离婚协议。刘莺毫不犹豫地在那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记得那水笔在她苍劲有力的刻画中滩下一片墨汁,结果她的名字后面拖着长长的几个黑点,如同触目惊心的感叹号。
男人留给她一套房子和一大笔足以安稳无忧生活的款子,但她还是选择离开那个城市,那个常年大多时间总是浓雾笼罩的城市。
正是五月份,北方刚跑完了冰排,而南方却已被岸上浓重的翠绿和远洋浩淼的烟波,映衬得迷蒙如梦。徐徐的江风仿佛都尽染得透明的绿意,那天正下着小雨,南方的小雨,也不似北方那样憨直傻愣地一顿死砸,而是悄悄而来、悄悄而去,用温暧而柔软的嫩舌,舔着树枝和土地。带着季节颜色的雨丝,就是这么静悄悄地把世界抚摸得丰富辉煌起来。
刘莺总会拣着空闲时漫步到这里,只见小铁门点亮着一盏赤铜錾花的仿古宫灯。人到了门边,依然觉得门里面鸦静无声,不像有客,侧耳细听,方才隐隐听见低沉的乐曲。她推门进去,就有一阵热浪蒙头盖脸扑了过来。这是她公寓附近的一酒吧,来的都尽是些单身寂寞的男女,还有附近几所大学的的男女。
她喜欢这里加薄荷的甜酒,从密封的搅酒器里倒出的酒颜色金黄透明,像冬日里的阳光一样诱人,喝在嘴里沙沙作响,微微发痒,像含了满嘴的跳跳糖,咽下去,立刻便冲起了一股直透脑门的辛辣,三焦顿然通畅,七窍即时豁亮,从灵魂深处刮出一股小凉风,吹得人暑热顿消,烦渴立止,浑身舒泰万分。
刘莺坐到了以往经常坐着的座位里,穿着超短裙的小姐不失时宜地捧上了红酒,那光洁腻滑的大腿摆动时,总吸引着好些醉眼醺醺的绅士的目光。酒吧里灯火昏暗钢琴悦耳,使人不觉迷醉,沙发越坐越陷下去,这地方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之乡,一个如果想放纵的人绝好去处。
刘莺的腿修长挺拔,并拢着,倾斜着,一双很白皙的长腿,没着丝袜。她掠掠遮到右边面颊的头发,那头发像一只大黑蝴蝶的翅膀,其实并不是头发散乱而是一种下意识,刘莺本来是长发披肩,乌艳如缎的,那场失意的婚姻后她就剪掉了,成了现在这半长不短暗红的头发,她端起酒杯里,那无名指好看的曲张着,樱唇微启不露痕迹地抿上一小口,一种白领丽人特有的轻佻而不失优雅的姿态。
刘莺已好长时间没做爱了,至少从踏进上海那一刻就再没挨过男人,新的环境新的事业新的人际关系让她对私生活严肃得几近苟刻,也把她的情欲压抑得娇容憔悴眼波泛散,她有时都害怕躺到了床上去,那无异是自杀性的摧残,体内如同有一魔障弥漫在她的血液里涌动不停,揪心挠肺地等待着一丝一毫的释放。
刘莺离婚后有过一男人,那是她姨表哥,曾跟她是两小无猜青梅竹马的儿时玩伴,那个疯狂的男人听说表妹离了婚就迫不及待地约了她,在海边散步没走两个来回,远处海水浑浊得变成深灰色,海风不时吹来咸涩的气息,他就吻了她。
刘莺是心甘情愿的,这个长得帅气嘴角总是挂着冷淡笑容的表哥,那张让她熟悉得能倒背如流的脸,曾是刘莺少女时择偶的标准。当他火热的唇贴向她时,她也热烈地回应他,并且毫不掩饰她勃勃燃起的欲火,两根舌头交相纠缠,嘴唇紧吻着恋恋不舍,他们彼此吻啮,放肆地喘息着,以致刘莺憋坏了气脑袋充血体内缺氧有点头昏目眩。
在一拖上了岸的舟舢后面,他手忙脚乱地在她的身上胡摸乱拽,他既想脱下她的内裤又按捺不住抚摸她的那一处。刘莺身上的窄裙总让他无法得逞,几番努力也没能达到目的,最后,是连同她窄短的裙子一齐脱了的。刘莺是没想到会跟他做爱的,至少她觉得也不是现在就做,要不,她一定不会选择穿上这种裙子,他气急败坏粗鲁的举止让她心疼那裙子一定毁掉了的。
他让刘莺站着趴到了舟舢上,翘起着雪白晃亮的屁股,他从她的背后挺刺,刘莺湿润的阴道让他毫无阻碍长驱直入,当他膨胀而坚锐地推进时她觉得隐隐的胀痛,他却一刻不停无半点的怜悯,纵动屁股就尽情尽致抽插,那种不适随着他急促的抽动转化为快感,刘莺不禁迷醉地躬弓身体,卑贱无耻地让已经水淋淋的私处更加突现,紧密贴切地跟他的阴茎吻合在一块。
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不时的一阵风和远处的树影,几只海鸟拍着瘦瘦的羽翅长声叫着。他们脚下的沙粒一点点塌陷,他耸动的频率一阵猛过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像夜里振奋的野兽。
刘莺觉得灵魂已飞离了躯壳,像一片轻灵的羽毛无助地飘荡在半空,她的体内好像有一股荡人肺腑的气流,把她的心升悬了起来,没处着落的荡漾着使她紧张,四肢的神经也跟着发抖,紧绷绷地像拉满了的弓弦,她的阴道里面在收缩,更加急剧的磨擦刺激得不由阵阵痉挛,突然,从小腹深处有一股畅快的液汁夺腔而出,她情不自禁地欢叫了起来。
刘莺娇柔地一声呼叫,捎带着里面滚烫的浸淫,让他猛地一抖,阴茎暴发一般跳跃起来,让他的精液汹涌澎湃滔滔不绝倾巢而出。
他双手紧紧地捞着她的腰肢,让下体紧密地贴住她,刘莺感到他的嘴唇饥不择食般地亲咂在她的耳垂和发根,下面的那一处他正在收缩引退,一丝淫液温暖地顺着大腿流渗着,终于,他脱离了她的身体。他们气喘吁吁地跌倒在沙滩上,他就搂住她,仔细地帮她拍掉头发和脸上的沙粒。
回忆的甜密让刘莺的口腔里荡起濡沫,她赶忙轻抿一口酒,让那腔甜密跟着呛口的酒精一并吞咽下去。心里的魔障从一个隐密的潜层颤栗着,细细密密地浮上来了。
刘莺换过一个姿势,她将双腿交叠着,倾斜起身。刘莺穿着白色的高领紧身衣,套上宽带子的牛仔裙,裙子刚好及膝,让她这一掀起,两条雪白的腿更多地敞露出来,脚尖还悠然地摇晃着,那无跟的鞋子欲坠未坠卸脱在脚面上。昏暗中陌生男人闪闪烁烁的注视,能感到不时从远处飞来的眼波,赤裸裸的毫不掩饰地停留在她身上女性隐秘的部位。
刘莺注意到对面坐到巴台高凳上的男子,他那双不老实眼睛是他的中心,所有能量从那里一泻而出,直往她裙缝那一处直钻进去。她没有显出被他瞟得别扭的样子,恰恰相反,她分明在欣然接受着他的目光,沐浴着他的目光,而且侧过脸去,微微眯起眼睛凝视着他,他穿着灰色衬衣黑灯芯绒裤,长头发而且有点缭乱,水汪汪的黑眼睛里永远透着几分不耐烦,一个让人觉得标准的甜美爱人。
刘莺有一双明亮活泛的眼睛,细眯起来就弯弯像月牙一样,让人觉得她满脸的喜悦。她曾试着戴墨镜,但眼睛一经遮住了,她的整张脸也变得木讷呆板,平淡无奇,让她发觉以后她死也不戴那玩艺了。
刘莺迅速地变换着双腿,如果他的眼光紧追的话在这瞬间能到达她的大腿顶端,这晚上,刘莺穿着黑色的蕾丝裤衩,选择这款式刘莺是精心策划的,她像所有女人一样喜欢逛街和时尚服式,她心情郁闷的时候,喜欢从外面狂暴地采购回来一大堆衣服,从外到里无一不夸张色情,有的根本就没穿过,没有男人的目光只能在彻夜不眠时对着镜子自怜自叹取悦自己。
这种窄小暴露的内裤别说男人,就是她自己也觉得诱惑,半遮半掩之间女人的私处黑白分明,欲露未露让人充满遐想。
他们的眼光就像串起的珠子,缠绵不断丝丝入扣。她嘴唇撮撮地翘开,挑逗地探出舌尖,飞快地在嘴唇盘旋一回。通过他的眼光,刘莺觉得他的身体内面有种东西生动而激烈地翻滚扭曲,眼光更像出洞了的毒蛇咻咻的信子探伸到她身体的每一部位,仿佛要撕裂她的衣服血淋淋难以招架朝她扑捉过来。
刘莺如法炮制再一次变换双腿,这一次幅度更大,动作更缓慢,这次却乐极生悲,踮在脚面的那只镶花镂空的白色鞋子斜溜溜地飞了出去,她金鸡独立地站了出来,没有鞋的一只脚便踩在另一只脚背上。
对面的男人不失时机地用脚将那甩出了的鞋蹭了过来,她的眼睛不朝脚下却对着他的脸说声:“谢谢。”只觉得跟前的这男子好高,一只脚盲目伸出去寻找鞋子,那只鞋还是没找到,男人看不过去,弯腰却要拿给她,她恰好已经踏了进去。
“我能请你喝一杯吗。”男人就在她座位的旁边坐下了。
她也坐回到椅子上,撩起目光乜斜着他,眉眼间荡漾着柔情说:“该我请你喝。”
他已很洒脱地扬手打个脆亮的响指,兔女朗扭着小屁股婀娜地揣酒过来,竟是一样的红酒加薄荷,是刘莺一直喝着的那种酒,显然这男人已注意了她不少时候了。他举杯朝刘莺晃了晃:“叫我大为,这附近大学的。”
刘莺冲他点头微笑,见她没介绍自己的意思,他又说:“该怎么称呼你。”
“有这必要吗?”刘莺歪过脑袋,又是嫣然一笑,眯成月牙的眼睛对他是致命的诱惑。
他的脸上闪过暗然的无奈,随即嘴角又挂起了冷淡的笑意,说着:“你知道吗?你笑起来的样子让男人想起犯罪。”
“这不是你第一个说的。”刘莺轻快地回了他。
刘莺就是这样的人,从小父母长辈们夸她聪明透顶,为了惹弄妈妈给她买根冰淇淋她会喋喋不休说出一大堆好话来,同事说她业务精通喜怒无常,既会慷慨盛请她们做头发吃大餐,也会为了一点儿鸡毛琐事大发脾气。男人评介她是个春光滟涟浑身性感的小美人,老公却认为她有着大家闺秀的风范又是性感的娇娃胭脂阵中的领袖,在床上如火如荼激情迸射。
“我怕是快醉了,想回家。”说完,她从包里拿出电话,手指飞快地拨出了一串号码,接着,把手机贴到了右边的耳朵,左手却绕过脑袋来掠着右边的蝴蝶翅。“你是在那啊,听不清吗,好的,我要回了。”然后就一声甜腻腻的拜拜。
“我来送你。”他说着不容置疑,从口袋中摸出一张钞票压在酒杯下面,刘莺拎起手袋时,也同样地拿出钞票压到玻璃杯下。她不敢面对着他,怕自己的眼睛会发直,就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出。
街道上灰蒙蒙一片,商店和行人在细雨中有种失真了的模糊线条。这个城市往往让人滋生了大量的欲望,以及为了欲望支撑下去的生存空间。前面就是刘莺租住的住宅小区,有条人工的小河还有很宽敞的草坪,尽管远离闹市但却是许多像她这样白领们的最佳选择,再就是周围几所大学的学生。
她真的喝得多了,没走出几步就让那男人挽住了臂膀,她头靠向男人的肩膀上,满街的花香和身边男人的空调味、烟酒味还有淡淡的汗酸味直扑进她的鼻子里。一切都有些飘泊不定,路灯的光亮被密密麻麻的水柱压着只现出圆锥形的一圈,树和花草在霏霏细雨中奄奄一息支离破碎的憔悴。这男人的充满雄激素的味道已打动了刘莺两腿间的私处,那地方正涔涔流淌出欲望的蜜汁。
刘莺在她们那幢白色外墙的楼房停下了脚步,他仰起着头对着那高高的楼房说:“你就住这啊。”深灰色的黑暗像水一样浸泡着她,她觉得整个人很肿、很轻,而心却很沉重,她生怕他就这样突然走掉。他微笑着,眼睛灼灼荡着火苗,咕哝一声:“请我上去吗。”
“随便。”说完这话,刘莺飘一样进了楼道。电梯缓慢地升腾着,两人都沉默不语,一切都不可言明,刘莺发现他的五官挺拔摄魂,脸上留着刮了胡子的青黛,在干净之中添上一份粗砺。
两个人摸着黑,挨挨蹭蹭,一步一步相儇相傍走过去。幸喜对面家的不锈门上镶着一块长方形的玻璃,里面罩着粉荷色皱纱幕,微微透出灯光,照出脚下仿云母石的砖面。跟刘莺住在一起的东北来的韩雪在这周末又不知野到哪去了,她拿钥匙开门,手微微颤抖着,这颤抖他察觉到了,他对她身体每一细小的反应都敏感地把握着。这让他爱怜不尽,忍不住在她圆润的肩头爱抚起来。
开门进去,她嘴唇微张地长舒了一声,身子就发起软来。他很轻易地抱住了她。他的个头太高,刘莺像真正的猫一样动作灵敏地一弓腰,再一蹿,整个人就双脚悬空扑到他的身上,他把腰杆挺直起来的时候,两手捞起她的屁股,两个人已紧紧相贴。
当两个身体微颤着律动时,他眼睛的余光被玻璃窗映照过来的图像所吸引,特别是刘莺缠绕在他腰间的那双晶莹雪白大腿,裙里卷掀起来,浑圆的屁股肥厚让他的手掌压迫着,还有窄小条状折射着幽光的蕾丝内裤,形成了这副肉欲图最具有挑逗性最具下流感的焦点。
他们搂抱着接吻了,他的嘴唇里潮湿和温暖,像奇异的花蕊吸住了刘莺,她吮吸得如痴如醉忘乎所以,肉体的喜悦突如其来,那丝不合时宜的魔障像幽魂一样,冥冥中一下就摄住了她,无法忽略。她也将舌尖伸进他的口腔,他们的舌头像名贵丝绸那样柔滑而危险地叠绕在一起。
他搂抱着刘莺在客厅里转着圈,当刘莺从深吻浅咂之中解放开来时,才发觉他是昏头转向不知所措地不知该进那间卧室去。
刘莺用手指给他方向,他用肩膀挤去,撞开了门,刘莺的床看上去柔软而丰腴,他把她扔了过去,然后他手忙脚乱地扒光了自已,再动手收拾着她。用类似于谋杀的姿势剥走了她身上的衣服,顾不了那么多了,两人你掀我的衣服,我掀你的衣服,顷刻间床前地毯上就满是长衣短褂。
刘莺目览着男人赤裸的泛着古铜色的肌肉,以及胯间里那柄张牙舞爪青筋暴现的阴茎,掩奈不住兴奋地盯着他,嘴角微微张着,整个脸庞显出病态的潮红。
他刺激得她渐渐地发狂,有点穷途末路了的味道,感觉到大腿顶端那一处逐渐变得肥厚而灼热起来。
他把刘莺软绵绵的身体掳获到了床沿上,她迫不及待地扩张了大腿,将那处已湿漉漉的地方突现给了他,他用双手掰开了她肥厚的花瓣,里面粉红如桃花般的沾霜带露,周围的芳草柔软稀疏,有的已是沾湿了纠结成绺,他坚硬锐利地挺进着,刚进一半就觉得有点紧迫,他再挽过她的脖颈,又在她的嘴唇亲吻一阵,随即屁股猛然一耸,整根阳具就尽根吞没。
一股诱人的快感在刘莺身体里弥漫,她有些昏眩了,四肢张开着不作抵抗,随波遂流地任由他摆弄。他屹立在床边,两条长腿叉开着寻览最佳最有效的攻击角度,屁股纵送间美妙的弧线让刘莺心往神仪神魂颠倒。不时地腾出一只手来,在她丰盈尖挺的乳房揉搓着,他的食指和姆指轻捻她乳头的手法娴熟巧妙,拨弄就像弹奏古筝的高手,一下就让刘莺的感官惊悚起来。
酷畅无比的身体都更加敏感,看不见的触角伸向身体每一部位细细地感受着令人迷惑的那种强烈的生理冲动。她的一张脸已是绯红如霞光笼罩,双眼湿润如同深潭轻波滟泛,嘴唇干燥使她不时吐出舌尖舔绕,一声声出自肺腑的呻吟时而悠远绵长,时而局促高亢。
但他看起来还是兴致勃勃,尽管已是大汗淋漓,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长发、额间滚滴而落,一张脸由于激动使五官改变了形状,甚至有些扭曲。他还是咬牙切齿埋头冲击着,他是那种天分很高,本钱雄厚难以一遇的情人,这种不用言语就能够体味到差不多所有世间男女的奥妙的性欲使他在男女的欢爱中如鱼得水。
刘莺是这么感觉到的,尽管她经历的男人不多。
趁着两个身体搂住在一起亲吻时,刘莺像只猫一样灵活地翻了个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他乍一下子似乎有些吃惊和局促,但马上就被更高的挑起了情欲,刘莺面对着他,如同跨上马鞍的女骑士,雷厉风行地驰骋着,头上的那扇蝴蝶翅扑腾扑腾地甩动,胸前那两陀肉球也就跟着扑腾,洁白丰盈的圆弧的顶端,暗红色的乳头像妖瞳鬼眼对着他眨动。
在放纵和肉体的撞击中,他们就像一对真正的狗男女那样体味着无耻而至高的快乐。两个人都感觉升到了山的绝峭处。他再也没法控制住自已,本来坚硬地抵着她的那东西在经过几次快速的跃动后,热情倾射如注。
刘莺从他的身体跌下来,在他崩溃的时候她也得到了高潮,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地,越来越轻越来越渺小,直到紧密而小巧的花骨朵的幻象布满了头脑四处。
她精疲力竭地瘫在他身上,慵懒得无法顾及残留下来的精液和从阴道分沁出来的爱液,就让那些东西放任自流,从她私处花瓣里、柔柔燕草般的阴毛、肉腻腻的屁股沟中再流滴在他的身上,床单上。
然后我们静静地爱抚、亲吻,他很温柔地抱着她,用舌尖舔着她的耳垂,手一边继续游走着,他用一种趋于完美的亲妮抚摸让刘莺僵硬的身体在他殷勤的掌心上,慢慢地复苏过来。他把湿漉漉的还沾着汁液的阴茎抽出来,周围发出小动物般热烘烘甜丝丝的腺素的味道,两人嗅到了自已的最隐蔽最真实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刘莺才挣扎起身来,她站立在床边的背影身体颀长优美玲珑曲致,他觉得这女人眉眼脸部自不必说,但万般风情却全部积蓄在她的腰臀间,想起那一园梨花般的雪白,想起那关不住的春色,他不禁拦腰一抱,把脸贴紧到她的后背,她的臀部苍白而平静,几乎可以像玻璃一样映出他的嘴唇,他就在那地方亲吻起来。
摇摇晃晃地他抱着刘莺走进浴室,一会浴室里就云雾缭绕,朦朦胧胧中刘莺的身体更显得雪白娇嫩,她整个人让花洒的水珠笼罩着,闭上了眼睛正尽享着那温暖的淋洒。他上前蹲下身去,用粘着浴露的手伸进她的两腿中间,他那双手掌雪崩似的滑过她油光水滑的肌肤,这种充满温存的抚摸让她激动难制,她觉得他已探知了她身体的秘密了,她的神经灵敏,一触即发像个疯子。
他惊讶地发现,刘莺的那一处地方饱满隆突,挺挺揪揪呈现在他眼前,他将嘴唇紧贴过去,一根舌头就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舔舐,舌尖滑过的地方,就能燃起幽密蓝色的小火花,带着湿漉漉带着温情飘荡不定地吻过去。
他的嘴唇温暧湿润,如同亲吻一样他紧贴到到她那两片美妙的花瓣,他的舌尖旋转拨弄活泼灵巧的感觉像带着翅膀的小鸟,带着邪恶和神秘刺激了她,欢乐是如此巨大地飞扬起来,他将她厚实的阴唇含在嘴里,当他轻轻地用牙齿啮咬着时,刘莺可以领略到高潮不仅要凭男人的阴茎,他以一种简单明了的性爱方式治疗了她以前对情欲的记忆。
性爱赋予对方无条件的平等,刘莺用双手对他做了一次深入而全面的认识,从他的脑袋到他的脸颊,从他的胸膛到他浓密的阴毛。花洒不知疾倦不依不饶地迸射,她没有睁开眼睛,凭着感觉却准确无误地掳住他的阴茎,细细地拭擦着他再次冲动勃起的东西。
他一把拎起了刘莺放在抽水马桶上,他们在浴露的润滑下再次做爱,他插进刘莺那高阜的地方时,她从急促喘息变成了尖叫,当她睁开眼睛看到他在她分开的大腿下喘息,当她那肥厚的花瓣吸吮着的是似火似冰的撞击,当所有的汗水所有的高潮同时向她们的身体袭来时。她知道自己已让这个男人的身体和想象征服了,她整个身心沉溺到了欲望的大海中。
刘莺不知是怎样让他弄到床上,也不知他是留下或是离去,她是让韩雪拍打着屁股时醒过来的,她坐起身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僵硬,脑袋也直发昏发胀,房子里还是沉沉的黑,在双重窗帘的遮盖下不知已到了什么时候。韩雪手里拎着她黑色的蕾丝裤衩叫嚷着:“我说大小姐,偷腥吃总该拭擦好嘴巴吧。”
刘莺把两只手拢着蓬忪的鬓发,缓缓的朝后推过去,睡眼忪忪地问:“哪地方找到的。”
“在客厅的沙发底下,你也真可以的,一进门就脱啊。”韩雪推着吸尘器在地毯上来回走动。
刘莺依旧两只手插在鬓发里,出着神僵在那里,迷迷糊糊地看着天花板,处在肉体再生的幻觉中。过一会,脸上才带着一些笑:“几点了,你倒勤快起来,真少见。”低头才发现自己竟还精赤着身子,乳头恬不知耻地发硬尖挺,泛着红艳欲滴的颜色充满让人吮吸的诱惑。就下了床,在衣柜里找出一袭月白色的睡衣套上,拿过那内裤,发现脏了,就扔到了一旁。
韩雪过去掀开了窗帘,已快近中午,折射进来的光芒笼罩得她通体透亮,身上红绸的睡袍轻薄如纸,把个曲折起伏的背影映照了出来。她转过身来,对着刘莺,“好像没见过你有男朋友啊。”
“我没有的。”刘莺坐到梳妆台前,仔细地察看着镜里双眼下方的黑眼圈,回头就问:“你昨晚几点回来。”
“快天亮了吧,进门就发现家里狼籍一片,就像大水撤退了后一样。”韩雪走到了镜子前,镜子里的人刚刚经过一场深沉而透明的睡眠,表情还残留着幻想的成份。“一定是不错的男人吧,才让刘总监情欲炽热。”
两个女人的公寓,穿着自然就可以随便些,刘莺就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拧了一把,韩雪“哎呀”地一叫,就反转身子朝后探视,这样子屁股就翘着得高高的,一曲一折变幻出身子的波浪滟潋来,那火红的睡袍让她掀起到了腰际,览着那里已青紫一块,就擂动粉拳在刘莺的背上雨点般拍打。“要死啊,手那么重,说,是什么人,哪里的,叫什么。”
刘莺怔了怔,真的想不出那男人叫什么来着,依稀好像是叫大为、大伟、大威,她恍惚而深刻地怀疑起自已和这个男人之间,是否有过最纯粹最真实的情欲关系。她知道说出来韩雪一定不信,不如反唇相讥地发问:“说你啊,小美人,昨晚究竟干了什么啦。”见没有反应,回过头去已没了韩雪的踪影,她将刘莺乱七八糟的衣物以及床单抱到洗衣机里去了。
(二)
离开乍暖还寒的那座城市,韩雪背着简单的背囊来到了这座梦中几番流连的上海,东方之珠的璀璨,金茂的辉煌,外滩的繁华让韩雪时而忘记了那爱情带给自己的迷茫、哀伤,然而当纷忙的人海中找不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沉静的咖啡屋里一个人品尝着淡淡的苦涩和甘甜的时候,韩雪总会想起男人深沉热烈的爱给自己带来的迷乱温馨和淡淡的心痛。
幽暗的灯光下,韩雪还是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一壶蓝山,一碟无花果,韩雪不是很喜欢这种淡淡的干果,可她每听到这个名字总会有一种特别的意味让她回味,打开的sony笔记本电脑,GPRS移动上网的便捷让韩雪享受着科技以人为本的快乐,品着咖啡,看着QQ上不断晃动的人头,韩雪很少回复,她喜欢看着人头快乐的晃动,喜欢听那滴滴的响声,喜欢被追求的快乐。
乌黑的披肩长发中几绺淡红在里面流落,闪动的长睫毛下乌黑的大眼睛总是迷离的看着远方,小巧可爱的鼻子仿佛总想带动性感温柔的嘴角荡漾起微笑的波澜,细腻乖巧的鹅蛋脸闪动着青春成熟的光泽,白嫩修长的脖颈上一条细细的银白色项链深深的坠到两个耸起的山峰之中,白色耀眼的小衬衫裹着丰满的身子,一条淡金色花纹的窄裙包围着挺翘的美臀,修长的双腿白白嫩嫩的裸露着一截笔直的小腿,柔细的足踝一条细细的银白色的脚链俏俏的挂着,一双金色高跟的水晶凉鞋在白嫩的脚丫下时而晃动时而矜持。
韩雪知道几个服务生都在远远的欣赏着自己,包括邻座那个领着女人来的男人,总是时不时偷看她一眼,她喜欢享受被人注意的感觉,喜欢女人嫉妒的看着她的目光,喜欢男人看着她艳丽的面庞和动人的身姿时那种迷失和忘我的快感。
也许是有点奇怪,韩雪知道自己更喜欢让已有所爱的男人爱上自己的那种感受,喜欢让男人从一个女人的身边来到自己身边的那种成就感。
打开一个QQ上的话,“你有初恋吗?”韩雪心里一动,初恋的美好是星爷最为推崇的,韩雪记得自己刻骨铭心的初恋,也许就是初恋带给了自己永远的伤痛,让韩雪再也找不到那种爱情的滋味。
那年韩雪只有16岁,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子已经显示出了女人美丽动人的曲线,还在初中的韩雪疯狂的喜欢上了学校里高中班的那个学校篮球队的男生,当那个男生在学校的大墙下拥吻韩雪时,韩雪感觉到了那种初吻带给她的眩晕和颤栗,男人有力的臂膀、滚烫的嘴唇带给她迷失的快乐,湿热有力的舌尖冲破她的嘴唇,让她感受到一种被进入的疯狂,当男孩的手抚摩她刚刚圆滚起来的小屁股,她几乎感觉到下身的那种不间断的颤栗和小便前的那种紧迫感。
几天后的下午,在那个男生家里,韩雪赤裸着下身奉献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热吻的慌乱中,韩雪任由男孩的手解开了自己牛仔裤的腰带,紧身的牛仔裤费力的从腿上滑落的时候,韩雪感觉到了秋后的一种凉意,白色的内裤从腿间落下的霎那,韩雪圆圆的小屁股起了淡淡的鸡皮疙瘩。
男孩的手摸到自己纯洁的只有淡淡的几根毛的阴部,韩雪紧紧地闭着眼睛躺在了那简单的钢丝床上,白色的小衬衫凌乱的挂在身上,薄薄的胸罩下已经滚圆的乳房在男孩的手下颤抖呻吟,男孩挺立的阴茎让韩雪感到了一丝恐惧,她不知道这个粗粗的东西是不是真的能像书里说的一样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只是知道男孩的手指在自己娇嫩的下身搓弄时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当两只穿着淡黄色短袜的小脚俏立在男孩宽阔的肩头时,韩雪娇嫩的阴道迎来了她16年来第一个客人,那种陌生的涨塞,让人疯狂深入自己身体的感觉,伴随着几乎非常淡淡的痛楚迅速的弥漫了韩雪的全身,韩雪长长的还有点纤细的双腿弯曲在自己的胸前,双手紧张的扶着男人的腰胯,身体里已经感受到了那粗粗热热的东西带来的那种陌生的、熟悉的、渴望的又有几分恐惧和期待的感觉。
在男孩不断的抽送中,韩雪从一个稚嫩的女孩真正的成为了一个女人,当男孩很快射精抽出他的阴茎的时候,韩雪竟然感觉到一分莫名的失落,小说中期待的快感和疯狂并没有到来,只是一种非常兴奋和新奇的刺激,看着男人快速萎缩的阴茎,和自己下身粘糊糊的液体,韩雪只有一种献身的满足和期待,然而却不知男孩在关注着韩雪身下依然雪白的床单和除了粘糊糊的液体之外没有一丝血迹的阴部。
有了那一次之后,男孩经常找机会和韩雪做爱,在男孩家,韩雪家,深夜的公园里,甚至放学后学校高高的大墙下都有韩雪翘挺的屁股翘着的身影,为了方便,韩雪很少再穿紧身的牛仔裤一般都穿着靓丽的花裙,然而很快男孩不再理会韩雪,当韩雪发现男孩和一个丰满成熟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感到最深的耻辱,那女人是一个有夫之妇,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韩雪,“你就是小光以前玩过的小丫头啊,长得挺靓,挺不要脸啊,这么小就知道跟男人操逼了。”
“愿意操,以后有时间找男人操啊,要不要我给你找啊,喜欢粗的还是长的啊。”
韩雪听着让她脸红耳赤的话,看着小光躲躲闪闪的目光,几乎感觉到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可听到男孩的话,韩雪才知道一切都是那么的无奈和屈辱。
“咱们就是玩玩嘛,你跟我在一起也不是处女了。”
韩雪已经听不见他后面说的什么了,只是看着那个女人挽着小光远去,感觉到心中仿佛抽空了一般,一切都不再存在。
想着这一切,韩雪的心里隐隐作痛,从包里拿出一串淡红色的水晶珠子,在手里摆弄着,思绪又回到她离开那城市的时刻。
这串巴西产的水晶手链是她最后一个男朋友送给她的唯一一个生日礼物,据说粉红色的水晶能给人带来爱情的好运,可韩雪知道自己并不爱他,也许是他太好了,无微不至的关怀,体贴入微的照顾,分分秒秒的关注,让韩雪更多的知道他爱着她,却让韩雪无法去爱他,感受不到爱的激情,体会不到浪漫和忧伤,就像时针一样总是稳稳的走着,不会有一点差错。
当他第一次进入到韩雪身体的时候,韩雪已经对性有着丰富的经验了,在韩雪独自租住的房间里,韩雪选择了她月经的最后一天,从男人第一次抚摸自己浑圆的乳房时那种紧张和微微颤抖的手,不敢过多触碰她乳头的战战兢兢的手指,韩雪认定他还是第一次和女人亲热。
暗淡的灯光下,韩雪脱下吊带的连衣裙,背对着他解下了黑色的蕾丝胸罩,踢掉高跟鞋,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钻进了被窝,紧张的男人只看到黑色三角的一闪,一个白光光的身子就钻进了被窝。
被窝里的韩雪看着男人慌乱却迅速的脱光了衣服,片刻间已经挺立的阴茎在黑黑的阴毛丛中晃动着就钻进了自己的身边,韩雪略作娇羞的和他亲吻着,赤裸的皮肤摩擦着,韩雪能感到自己乳头在慢慢的硬起,男人硬挺的东西不断躲闪着不想撞到她的腿上却不时和韩雪细腻嫩白的皮肤碰撞,韩雪几乎能感觉到那坚硬和火热。
没有太多的爱抚,男人很快就分开了韩雪的双腿,当男人压到韩雪双腿中间时,韩雪没有像以前和男人在一起时引导着男人的阴茎顶到自己的阴道口,而是静静的等待着慌乱的男人寻找和冲撞着自己娇嫩的阴部,当男人终于进入韩雪身体时,韩雪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喘息,韩雪感受到男人深入自己身体时,韩雪皱起眉头,好像很紧张的双手扶住了男人粗壮的腰,嘴里轻声的呻吟着,“啊……
轻点……“其实心里对这不粗不壮的阴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韩雪不记得男人到底弄了多久,只是知道他很快就崩溃在了韩雪身上,拔出来的阴茎上一如韩雪所料有着丝丝血迹,白嫩丰满的屁股下两点梅花一样的红色点缀在天蓝色的床单上,韩雪明显感觉到了男人的欣喜若狂,可能做梦没有想到这么性感靓丽的韩雪还会是冰清玉洁的处女。
男人对韩雪从此更加呵护,把韩雪几乎当成了心目中的女神。韩雪几乎都以为自己的一生要嫁给这个男人了,然而很快她就认识了那个有着妻子孩子的公司经理,看着他妻子那高傲自重的样子,韩雪总会想起多年以前那个丰满的妇人,几乎是一种莫名的心理。
她很快让那个男人爱上了她,最快的速度就和他上了床,她特别喜欢让那个男人亲吻自己的下体,体会那柔软灵活的舌尖舔索自己娇嫩敏感的阴部,喜欢看着自己白白的大腿夹着男人的脑袋的那种放纵的感觉,她几乎有一种报复一样的快感,然而有时又不禁问自己是不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优秀的男人,她从不会去想男朋友的冷暖生活,却经常会为这个男人选一款最漂亮的衣服、领带。
她从不在意男朋友和谁在一起,在干什么,却非常在意他回家片刻的温存,和男朋友做爱她从来不知道什么是高潮,可和他在一起,她总是会把床单弄湿。
一切都在那暖冬的午后发生了,中午应酬时多喝了几杯的韩雪在微醺的迷醉中拉着他来到了她的家里,短暂疯狂的爱抚之后,浅黄色的紧身毛衣飘落到了地板上,纯白色蕾丝花边的胸罩飞到了窗台上,紫色的绒裤和内裤迅速的滑落到床边,当白嫩修长的双腿岔开的片刻。
男人粗壮的阳根就插入了韩雪已经潮湿泛滥的阴道,男人那天也有着狂热的力量和持久,当韩雪跪趴在床上,脸冲着卧室的门,纤细柔软的腰弯成一个美丽的弧度,浑圆丰盈的屁股高高的翘起。
男人跪在韩雪身后,双手扶着韩雪的圆臀,粗壮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道快速抽送的时候,韩雪在低沉婉转的呻吟的同时忽然有一种感觉,一种奇怪的被注视的感觉,她迷乱的抬起头,卧室的门开着一条十厘米左右的缝隙,一双韩雪再熟悉不过的眼睛在注视着她,眼神里满是绝望、悲伤。
时空在一瞬间仿佛凝固了,韩雪的呻吟停止了,屋内清晰的回响着男人的皮肤撞击韩雪肥嫩的屁股发出的啪啪的声响和坚硬的阴茎在湿漉漉的阴道里出入的不间断的水渍声响。在韩雪男朋友眼里,这是一种怎样的情景。
心爱的女朋友,心尖上最疼爱的宝贝,赤裸着丰满白嫩的身子面向着自己跪趴在床上,飘逸披肩的长发此时凌乱的披散着在胸前晃动,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在飘动的长发中隐现着白得耀眼的突起和时而粉红的一点流星,白嫩浑圆的屁股无耻的翘起着,一个男人用着这种羞耻的姿势肆意的在他从不敢放肆的心爱的人最神秘的地方快速的抽插着,阴茎摩擦着湿润的阴道在房间里回响着一种淫靡的声音。
韩雪跪在哪里,大眼睛里散射着迷离和慌乱,看着男朋友慢慢离开了门缝,隐约听到轻轻的关门声音,一种刚刚飞散的快感再一次在身体中飘起,婉转的呻吟柔柔的在屋里回荡。
从那天起,他们再没有见面,韩雪把一份心都迷到了这个有家的男人身上,可男人从没有离开家和她结合的意思,终于一天,韩雪在把男人约到自己床上的时候,给男人的妻子打了电话。
于是俩人那淫靡的姿势又一次展现在了一个女人面前,当女人暴跳如雷的时候,韩雪没有想到刚刚还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竟会完全站到了妻子一边,看着跪在地上的无耻的男人,迎着女人打过来的手掌,韩雪迅速抓起抽屉里的一把小巧的弹簧刀,尖叫着把两个男女赶了出去。
韩雪很快就处理了自己的事情,来到了上海,租房子的时候遇到了刘莺,俩人一见如故租下了这套价格不菲的公寓。
悦耳的手机铃声打断了韩雪的思绪,是刘莺,一听就是在喧闹的酒吧,韩雪有时候会不喜欢那种喧闹的地方,她要回去了,韩雪还不想回去,她喜欢在这里静静的聊天,静静的喝着苦苦的咖啡。
她在等一个人,她知道他也喜欢这里,可她还没有等到。
回到公寓,进了门,韩雪就一愣,客厅的沙发上,扔着刘莺的高领紧身衣,黑色的胸罩半搭不搭的挂在沙发背上,宽带的牛仔裙扔在地板上,韩雪弯腰捡起来,发现刘莺那条黑色的蕾丝内裤竟然也在地上,摇头笑了笑,趴着刘莺的门看了一眼,刘莺侧躺在床上,白嫩的身子一丝不挂,她转身回自己的卧室去了……
(三)
精细化纤集团是跟西德合作的大型外资企业,总部就在浦东新区,周一的早晨总有一个例行的碰头会议,各部门的部长经理生产厂长全都集中起来,看来热闹非常。
做为行政总监的刘莺负责着会议的统筹,一定要保证在总经理和外资代表九点准时出现在会议室时,与会的成员全体到达。此刻,她抱着文件夹站在会议室楼层的电梯门边,容光焕发地迎接每个参加会议的各方大员。
“你好,欢迎你的光临。”电梯门一开,刘莺就笑脸可掬地招呼着,并递上今天会议的提简。
“刘小姐,今天看来你真不错。”蹩脚的中文,还有身上那股淡淡的狐臭,据说他的这种体味随时能击倒任何女人。
“你过奖了。”他太高了,刘莺不由仰起头和他说话,这让她极不舒服,她不由得掠掠头发。但这一姿势却让他居高临下的睇视到了敞开的衣领里柔软的肉峰。
“刘小姐下班后我请你喝咖啡。”德国人施耐德先生说,他的眼窝深深,鼻梁高高,脸上的胡须辐射如太阳的光芒或者是豪猪的尖剌,有公牛一样结实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额头并不开阔也不高深,但是没有影响他征服女人的声誉。
“谢谢你,另找机会吧。”她的一丝微笑就象微风掠过水面似的,声音像是流水汩汩富于幽默,并且恰到好处。
“刘小姐总不给我机会,我做错了什么没有。”施耐德滩开双手耸耸肩膀说道。
他不失为一美男子,非常慧黠的灰色眼睛,而且体态风流,他是一大早起来也能够魂飞魄散为情倾倒的德国人。
刘莺春风依旧地说:“没有,你是个很得体的绅士。”
刘莺不喜欢他的原因不是出于他公牛一样结实的脖颈和野性的额头,他不光是一个大情人,而且还是一个雄赴赴的男人,不论是商场,运动场,还是在情场逐鹿,都是胜利者。
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陆续都走进了会议室,在各自的位置上坐下。九点准时总经理出现在会议室里,旁边是他的助理王雅丽,她一双眼睛趾高气扬地四处张望,带着鸡蛋挑骨头的神气。
她那一身米黄色的衣服漂亮极了,面料轻薄精致,把她的一俱玲珑别致的身裁彻透地表露出来。刘莺刚进了这公司不久,她也从竟争对手的公司跳糟过来,这次,刘莺提升为行政总监,她也如愿以常地当上了总经理特别助理。
总经理简凡主持了会议,六十多了的老头声音还是高亢响亮丹田充沛,刘莺知道今天的会议没那么快地结束,只好做出耐下心来的思想准备。大家都做出了很认真听讲的样子,有的还不遗余力地在本子飞快地记录着。
坐在刘莺斜对面总经理旁边的王雅丽就没那么耐心,一双灼黑乌亮的大眼睛东张西望,就跟坐在刘莺旁边的施耐德四处寻览的眼波碰撞到了一起,就像两极的磁场互相吸附一样,一经接触就已柔情蜜意地纠缠到了一堆。
雅丽丰满的嘴唇撮成一圈,频频送来飞吻,有时还能见到舌尖在嘴里搅动。
刘莺对有夫之妇的王雅丽放纵的行径早有所闻,但在如此大庭广众炎炎白日里跟男人调情却是绝无仅有的,她的皮肤不禁一战栗,鸡皮疙瘩随即浮现。
有秘书小姐进来,在刘莺的脸腮耳语了一番,她飞快地在白纸上写了:有急事,需要我处理。然后递给简凡,也就无暇顾及他们俩个的秋波暗送眉目官司,悄然离开会场。
刘莺走下了一层楼,在自己的办公室听取汇报,是公司的人货车进入市区让交警扣了,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上的事,主要的是司机在跟交警争辩中有过激的行为,推倒了警察还将他的脚给扭了,连人带车让警察拖走了。
看来只能自己走一遭,刘莺吩咐备车,就到了市区交警大队,交涉很顺利,见到了他们的大队长,刘莺慌称车上有生产急用的材料,队长也很客气地同意放行,司机做违章处理,只是受伤的警察在医院。
刘莺要了他家地址,坚持要亲自去探望,便将这事处理妥当。回到了公司,会议已经开完,整个楼层悄没声色,她记得文件夹还放在会议室里,正想进去,却发现那门并没关闭,里面隐约好像还有人声,就停住了脚步,透过落地玻璃窗的遮条隐约能见到会议卓上的高背椅撑着一件男式的西服。
刘莺礼貌地敲着门,隔了好久,才见施耐德过来将门开出一条缝隙来,见是刘莺,就放心大胆地全开了,德国人一脸淫笑地拉着裤拉链,他的体味热腾腾迎脸扑来,刘莺的脸不禁掠过一丝厌恶,嘴角也跟着抽动了一下。
正如刘莺所料里面的女人是王雅丽,她娇态慵懒地斜靠在沙发上面,鬓发缭乱,脸上洋溢着春色,一张脸如落霞一般绯红直到耳根,眼睛跟刘莺的目光一接触,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反而嘴角还挂出挑衅的笑意。
刘莺找到了自己的文件夹,她昂然地走出门时没忘了回过头对他们说:“请你们放尊重一些,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天啊,她生起气来真美。”背后传来施耐德蹩脚的中文。雅丽走上前来,从他的背后双手围到他的腰上,他感到了她胸前的柔软。
“她的屁股真迷人。”德国人还没浸在离去了的刘莺身上。
雅丽环抱他的双手从裤腰伸了进去,握到了他那还沾着湿渍的阴茎上,他舒适地闭上眼睛:“宝贝,你还没要够吗。”
“当然,让她搅了好事,而且你的热情好像还没倾泻。”雅丽放荡地大笑,手也没停着,把他的裤带解下了来,施耐德就反转过身去,搂起着她放到了会议卓上,他搬开她的大腿,就见到了她还渗着淫汁的那一地方。
刚才雅丽的内裤还掖在他的裤袋里面,他伏下身埋下脑袋,把脸捂到了她大腿中间,伸长了一根舌头就舔舐在她的那一地方,东方女人白皙光滑的皮肤让他迷恋,稀疏的阴毛柔软卷曲,娇嫩的那地方小巧玲珑,这使他男人征服的欲望更加强烈,他喜欢看她们被他健硕的身体所支配,她们的矜持含蓄让他的疯狂所摧毁,在他的胯下无望地衷吟。
雅丽刚才还爱意绵绵地抱着他埋在自己裙子里的脑袋,手轻抚着他一头飘逸的金色长发,现在让他的舌尖四处搅动之后,早已将个身子倾斜后仰,双臂撑在卓面上,晃动着一头已经散开了的长发,胸膜间吐出大病初愈的呻吟。
他的舌尖总能唤起她无数次意外的惊喜,或者轻柔,或者粗砺,或者紧随着她情欲的波动而摧波助澜,或者紧贴着围绕着让她渴望更加激昂的愉悦。
施耐德惊诧地发现这东方女人激动起来绝不比西方荡妇逊色,他爬上了会议卓上,摇晃着那根粗硕巨大的阴茎,直迫她如花苞怒放的那地方,他缓慢地推动着,刚接触时女人夸张地长长叹息着,脸上浮现欣喜若狂的喜悦,臌胀起来的下体让他感到紧迫,里面涔涔淌出的汁液使她轻易地吞纳了他。
他的阴茎温柔地磨擦着,适当地在她的深处搅动磨研,她的情欲一下就旺盛了起来,难以承受的焦虑让她的双手紧压着他的屁股,甚至把指甲也陷进了他的肉里,她不甘寂寞一样挪动屁股。
他就愤然地抽送起来,一次又一次猛烈地攻击着她,他知道她索要着什么,她此时此刻的欲望比他更加强烈,他感到了她里面一阵阵的间歇的抽搐,面对这充满狂野激奋的女人,她引诱一般柔软起伏的身体,让他更加急速地冲撞,她无法承受一样地叫喊着。
他的阴茎像筋肉纵横的大力士,野蛮无理地搅动,鲁莽粗悍地顶撞着,阵阵快感像冲击海岸线的潮水,汹涌地袭击着他,使他把持不住将憋了好久的热情倾泻了出来。
雅丽的身体摇摇晃晃地昏眩了一下,在他滚热的精液烫射中她双眼翻白,魂魄像蒸腾的水雾飘渺地升上空中。德国人看到了一个享受性欲高潮时的东方女人动人心魄瞬间变化,她的四肢像章鱼一样紧紧缠住着他的身体,一旦松脱了,好像她的灵魂也会随着远离躯壳。
她下体的那一处还在贪得无厌般地吮吸着,他这才觉得坚硬的卓面让他的双膝跪得生疼,他让女人松开,然后温情脉脉地跟她亲吻,她握着他退缩出来的阴茎,几乎可以垂挂下来了,像被烈日暴过了的水草萎靡。
这是城市交通午间的高峰期,各种车辆和行人交织相拥到了一起,像大河里的激流湍急地流淌不止,刘莺迈着细碎的步伐融进了大街,街道两边的高楼鳞次栉比昂然挺立于蓝天下。
没有别的应酬她的午饭都跟韩雪约好在这快餐厅吃,这里即有中餐也西餐,银色的长窗明净干爽,楼上沿街一圈落地玻璃窗,食客们愿意的话可以边享用食物边仰头窥视四周人的行状,从楼底下经过可以不用冒任何风险地捕促到穿短裙的女人各式各样、颜色不一的内裤。
韩雪正趴在餐卓上摆弄着手机,一头披臂长发像瀑布般半掩半遮着生动的圆脸,大慨是在玩游戏,紧张得那小巧笔挺的鼻梁皱了起来,一杯可乐已见杯底,看来她是来久了。
刘莺走到卓子边,用脚尖蹭蹭她微分着的大腿:“淑女不是这般坐法,从人行道就见着你的内裤了。”
“你才来啊,都等得烦透了。”她绽放着笑脸,并赴紧夹着了双腿。
“我刚经历了一段艳遇。”刘莺边说边跟她揣着餐具往盛放食物的长条卓,这里能够吸引周边的白领们就餐的是餐厅是开放的自助形式,而且花样繁多。
刘莺掬了一小匙米饭,韩雪却是挟了意大利粉,她说:“遇谁啊,快说来听听。”
她们就各取所需,回到了餐卓上。刘莺喝了小口可乐,清清嗓子:“德国人施耐德先生把总经理的特别助理王雅丽小姐放倒在刚刚结束了的本公司高层会议的会议室里。”
她一口气地说,就像在播服新闻:“本小姐刘莺刚刚要对他们进行现场采访时,他们已经偃旗息鼓结束了肉博,从现场上只能见到施先生正提溜着裤子,而王小姐喘着气在旁歇着。”
韩雪笑得前仰后合,揉着肚子说:“还说是艳遇,什么也没见着。”
“有啊,施耐德先生白花花的屁股。”刘莺说。“还有雅丽小姐并不茂盛的下体。”俩人就肆无忌惮地纵情大笑,引得周围的很多人注目。
“他们可是迫不及待的啊,你们老板不在?”韩雪切着一块牛排,分出几小块到刘莺的盘里。
刘莺叉着放进嘴里说:“老板给孙子过生日。”
“要是让老板知道了,还不要她的命。”韩雪说。
“她并不惧怕老板,这次在欧洲转了一圈,不是还带着她的女儿吗。”刘莺说着,韩雪就停下手不说:“王雅丽的女儿跟着出国,才多大啊。”
“十四岁,正读初中。”刘莺说得轻描淡写。韩雪推开面前的盘子,伸了个懒腰说:“下班还到健身房吗。”
“我没空,要探望一病人。”刘莺回答着,见韩雪的眼光怪怪的,就接着说道:“是公事,一交警。”
说完,就招呼服务小姐,韩雪说:“我来付吧。”
“我这行政总监还有权力吧。”刘莺在她递过来的帐单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她将这一家餐厅指定做了公司接待客人地方。
韩雪就特别钦佩她这一点,她们公寓里的好多新潮家俱也是刘莺公司里付的帐。
下班时刘莺就要了公司的车子,她上午在交警处带回和纸条上地址很陌生,公司的司机小黄就把她送到了附近,弄堂太狭隘了车子进不去,小黄给她指了方向,她就将车子放走。
她在弄堂外的的水果挡上买了包扎得像小花蓝一样的各种水果,整条街让灰蒙蒙气息笼罩着,傍晚的太阳像一只毫无生气的大眼睛擦着路边的石库门慢慢下沉。石库门有好多岁数了吧,光滑苍老还沾染着些人气。
刘莺是在一杂货铺确定了门牌,推了门进去是一个窄长的小天井,有一老太太正坐在在堆放着糟杂物件的矮板凳剥着新上市的蚕豆。
“请问佟天民就住这吗?”老太并不立即回答,不时地用昏花的老眼觑着刘莺。
她不知那不对劲了,下意识地摸摸挎包,又将全身检阅一遍,粉红的套裙钮扣齐整,短裙子也没爆开拉链,熨贴的衣裙勾勒出她欣长优美的腿部形状来。
“你是他的什么人,找他有事吗?”老太婆仍旧不断地打量着她,看不够似的,刘莺试图给她一个镇定的微笑,但老太还是不依不挠毫无表情地盯牢了她。
“你上去吧,他伤着脚了。”
从过堂那些破旧的纸箱、发霉的木条,晃着液体的玻璃瓶艰难地绕过,再上了那快烂掉的楼梯。
那是一阁楼,一张简朴的木床上躺着一个脚缠绷带的男人,他的后背厚实,有着大宛马一样圆溜溜紧翘的屁股,刘莺在木板墙体敲了几个,他就翻过身来,一脸不懈地盯着刘莺。
“你是佟天民吧,我叫刘莺,是精细化纤的。”刘莺说着,“我代表公司来看望你。”
他起了身,金鸡独立地一步一步耸到窗前,把窗帘拉了开来,红色丝绒的反光像火焰衬在他的脸上。他很年轻,不到二十五六岁吧,可能紧张,脸上面有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他的憨厚、黝黑的脸庞让刘莺生出一丝怜悯,如今这世界像他这样的男孩真是凤毛麟角,难得一见。
房间里零乱不慷,烟味酒味男人的汗味,旧书报纸混合着各种气味,气氛有些怪怪的。他赤脯着上身,有浓密的体毛,下面只着一条四角内裤,中间正形迹可疑地隆起一大堆。
看他窘迫惶然的样子,刘莺说:“你穿插上衣服吧。”
有一扇门通到外面的平台,刘莺就走了出去,弄堂里炊烟渺渺,飘扬着饭菜可人的香味。刘莺用手掠着头发,耳边那黑蝴蝶翅不时地掩住她的一只眼睛,让她颇觉不习惯。
他的一双腿修长笔挺,小腿上有密密卷曲的毛发,刘莺想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禁异样地绷紧了,刚刚上午经历了一次激情的碰撞之后,使她身上的魔障会时时地毫无来由从角落里冒出来,这一直让她不安。他穿上圆领的体恤和一条白色的运动裤,蹭着一只让纱布包裹臃肿的脚招呼刘莺。
“不好意思,我的脚不便招待,你就随便吧。”他的房子也没其它的坐椅,仅有的一张放在写字卓上,让给了刘莺,他坐在床沿上。
刘莺上前将他那只伤了的脚搬上床,小心地平放后用手指那脚踝轻按着:“好肿,很疼吧?”
“其实也没大碍,过几天就好了。”他有点不好意思,却管束不住自己的目光,从刘莺宽松的领口溜了进去,窥到了一抹粉色,那是她乳罩的边缘,还有白皑皑半圆。
刘莺觉察到了他在黑压压的眉毛和睫毛之下慌乱的目光,眼睛像风吹过的稻田,时而露出稻子下的水的青光,一闪,又暗下去了。她坐回到了椅子上,她坐下时撩起了裙裾,两条迷人的对他显露着了,他不禁闭上了眼睛,陷入迷幻情境的想象中。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就打个电话。”刘莺说着,本来到这也已经可以告辞了,刘莺起身站了起来,但却管不住自己的脚步挪到了椅背后面,她睇视着他裤裆下面坚挺起来的顶做蓬帐了的那一堆,觉得一阵强过一阵的的冲动在她的血管里无声的欢畅。
刘莺没想到他突然地睁开了眼,她那虎视眈眈的眼睛收敛也太匆促了,她的脸一下就绯红了起来,白皙的脸一旦红了就一下红到了耳根,是一种成熟女人羞涩的媚态。他不由得扯了一下衣摆,用衣摆覆盖住下体。
楼梯不适时宜沉重地响起,刘莺如梦初醒,从那股莫名其妙的吸引力挣脱出来。是那老太上了楼来,她问他是否要吃饭了。他介绍说那是他的房东,他只身一人安排到了上海,单位也没法解决房子,就渐住到了这里。
老太的充满疑惑的目光让刘莺有点窘迫,心里被那老太过于殷勤的打探搅得发虚,隐隐地颇有她跟这男孩会发生什么。但那只是一闪即逝,她的表情立即又变回自信,相当的庄重,她从容不迫地以优雅的姿势翔立着。
走到了街道上,刘莺的脸又绯红了,一副少女般的,羞赧极了的模样,然而她的眸子变得晶亮晶亮的。她看着习习夜风掠过疏密有致的花影,领悟着一片明明暗暗悉悉索索的有形景致。听着远处舞池里红男绿女使劲摇响像金钱一样不断增殖的丰满浑圆臀部。
读大学时的刘莺有个绰号玻璃美人,玻璃是冰冷的,只能用来远视。那些追求她的男人在经历了多次的漠然的碰撞后,都自觉地选取择了放弃,暗自感叹这女人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不知是怎样的男人才能走进她的心扉。
待到快毕业了的时候,才发现每当周末都有一辆小车停在校门口等待着她,一个瘦高的男人戴着墨镜殷勤地为她开启车门,然后一溜烟地走了。刘莺还来不及仔细体味恋爱的甜蜜,这个叫周文龙的男人就将她收编做了妻子。
周文龙是刘莺的母亲儿时好姐妹的儿子,她们介绍给了刘莺,以前他们是熟悉的,但到了这谈婚论嫁的时候就显得陌生,在他们单独第二次约会时,这个有着白净脸颊的男人露出了男人最丑陋的一面。刘莺后来才证实,那一次确实是他阴谋策划精心安排的。
周文龙从学校里将刘莺直接带到了他的新居,他说那是他父母送给他的结婚礼物,一处临海的公寓。他们品尝着正宗的巴西咖啡,放着美国大片,他们用花粉般的芬芳呼吸、用昆虫般的神秘轻语。
相拥在沙发时他亲吻了刘莺,他温湿的嘴唇带着梦幻般的迷茫,让刘莺懵里懵懂地接受了,又懵里懵懂地乐此不疲,他们吻到最后时刘莺惊觉自己的身体已让他压在下面,她的大腿内侧有一根要命的棍状顶撑着。
刘莺长大后从没有跟男人有过如此紧密的接触,但她知道眼前的这男人已到了弩拨弓张的时刻,她想挣脱,但动作却娇柔无力,反倒让他觉得是一种欲拒还迎,这种时候女人的矜持。
他的一双手在刘莺的衣服下面四处摸索着,所到之处都让刘莺无法抗拒在燃起了欲望,当他像剥开香蕉皮一样剥除了他身上的衣服时,刘莺充满好奇地偷睇着他两腿间的那一根东西,那东西真的丑得无法比拟,通体乌黑盘根错节,还有紫亮的头如同大脑袋的孩儿。
反正那时刘莺觉得这丑陋的家伙真的并无美感所言,她也知道这家伙却比男人其它的器官跟女人更有着密不可分的亲密。
刘莺那丰隆的下体接纳这丑八怪时并没有别人说的那一般痛不欲生的撕裂,只有一种饱满的轻微的胀痛,这种不适随着下面那种似尿非尿的汁液湿润之后,随即就转化为沉迷,磨擦引发的快感弥漫到了全身,本来狂燥不安晃悠起落的胸间也得到了安息。
就在他越来越急促,越来越使劲的抽动中,刘莺整个身子轻浮得像羽毛一样飘荡,她不想睁开眼睛,恐怕眼睛睁开了,这惬意的荡魂动魄就倾刻化为乌有。
刘莺开始学会迎接他了,也跟着他的纵送一耸一耸地挺起屁股,甚至她的一条大腿盘到了沙发的靠背上,看着满头淋漓大汗如役苦力的他,她不禁爱怜地抚摸他的头发,突然一阵酥麻如触电颤抖但又超脱的感觉降临,这前所末有的突变让刘莺有些恐慌,爽快如同浪潮狂涌使她不由得呀呀大叫起来。
一双手不知所措最后攀到了他的脖颈上,她不敢让他再动一样,把腰间已悬挺着屁股紧贴着他,好多他没动,只有她的里面有种臌胀的颤抖,那颤抖紧一阵缓一阵,让她的神经也跟紧一阵缓一阵收缩松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