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宋钦宗赵桓:宋徽宗长子,北宋末代皇帝。
朱琏:宋钦宗皇后。
朱璇:宋钦宗德妃,因避父亲名讳,改称“慎妃”。
柔福帝姬赵天香:宋钦宗第十二女。
李若雪(童妃):宋钦宗夫人,後升才人。
狄玉辉(狄妃):宋钦宗夫人,後升才人。
乔宛儿:西门大富商乔承望的独生女。
小三子:宦官。
赵谌:皇太子。
(二)
完颜阿骨打:金元宗,金朝太祖皇帝。
完颜粘罕:汉名宗翰,金朝左副元帅、国论移赉孛堇,人称国相。
完颜斡离不:汉名宗望,金太祖子,金朝右副元帅,人称二太子。
完颜挞懒:汉名昌,金朝元帅左监军。
完颜谷神:汉名希尹,金朝元帅右监军。
完颜兀术:汉名宗弼,金太祖子,人称四太子。
完颜奔睹:汉名昂,金朝皇族。
完颜赛里:汉名宗贤,金朝皇族,号盖天大王,金军万夫长。
完颜杀母:金朝元帅左都监。
耶律余睹:契丹人,姓耶律,金朝元帅右都监。
高庆裔:渤海人,金朝兵部尚书。
萧庆:契丹人,金朝节度使。
(三)
宋徽宗赵佶:靖康时为太上皇。
郑太后:宋徽宗皇后。
乔媚媚:宋徽宗贵妃。
韦娇娇:宋徽宗婉容,宋钦宗进封贤妃。
芮红奴:宋徽宗婉容,宋钦宗进封贤妃。
景王赵杞:宋徽宗第六子,乔贵妃所生。
济王赵栩:宋徽宗第七子,乔贵妃所生。
茂德帝姬赵福金:宋徽宗第五女。
戚玉:童贯第十四妾。
(四)
康王赵构:宋徽宗第九子,韦贤妃所生,後为南宋开国皇帝宋高宗。
秦桧:御史中丞。
白锷:宦官。
康履:宦官,康王府都监,河北兵马元帅府主管机宜文字。
蓝珪:宦官,康王府都监,河北兵马元帅府主管机宜文字。
吴金奴:康王侍妾,後为宋高宗皇后。
潘瑛瑛:康王侍妾,後为宋高宗贤妃。
邢秉懿:康王正妻,嘉国夫人。
田春罗:康王妾,郡君。
姜醉媚:康王妾,郡君。
(五)
种师道:武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大元帅。
刘浩:武将,河北兵马元帅府前军统制。
宗泽:磁州知州,河北兵马副元帅。
宗颖:宗泽子。
第一回 兵临城下
靖康元年春三月十七日傍晚,我独自立在东京开封城上城上,初春金陵的天空早早的暗了下来,望向远处,天色已从深蓝转为纯黑,天际一点点惨淡的白色正渐渐逝去。
城下是漫山遍野的女真大营,他们围住开封城已经半月余了,这时金营中的火光燃起,浑厚粗野的号角声中,围城的整个营地骚动起来,金国的士兵们开始例队出营,他们是最擅长夜晚作战的。
我叫赵恒,宣和三十七年登基,改国号靖康,登基前后不过年余,去年父亲徽宗赵佶仓皇南逃,传位于我,在中原过去三千多年的历史上,我真算的上际遇最艰难的帝王,临危受命,以李纲死守开封,并以童贯议和在去年成功的使金兵北退。
但朝庭尚在和战未决间金人又卷土重来,这一年中,民众安居乐业,国家财富甚致达到了“买兵防匪”的地步,若不是遭遇到这三千年未有的大变局,本可以安度晚年,并以仁德的贤名留之后世,然而生于此时,却不得不将在极度的恐慌疚愧中死去,且背负上中洲有史以来第一个亡于异族之手的君王的恶名。
这血腥的一夜又要开始了了。虽然我亲临前线视察,但环顾左右,城上将士的眼中既无畏惧亦无兴奋,以三万兵马守住金兵的东西两路十万铁骑半月,他们都疲惫的只剩下一点习惯了的麻木。
今天晚上会如何,新的一日又如何,不过是与今日或今日的昨日一般,机械的拉弓,挥刀,发炮,打着一场无望取胜的守城之战而已。
自有史记载以来,靖康就是历史上最文明富强的朝代,即算需经年向北方提供岁币,其银绢五十万两匹之数仍只占国家收入之2%。并且两方的榷市时,虽然铜币流入了北方,银两仍流入了南方。即在战事失利时,大宋并无物资缺乏的征象。
记得哲宗时苏轼言:“元丰及内库财物山委,皆先帝多方蓄藏,以备缓急。
若积而不用,与东汉西园钱,唐之琼林大盈二库何异?”
即在我父亲徽宗时,大臣蔡京,“时承平既久,帑庚盈溢,京倡为丰、亨、豫、大之说,今泉币所积赢五千万,和足以广乐、富足以备礼。”
中原的土地蕴藏无尽的金银铜铁,中原的田野盛产丰茂的谷栗米粮,中原的文人吟作最华丽的诗词曲赋,中原的工匠锻制最精美的器皿珍玩,中原的文化铸造出最妖饶多姿的美女。
所有异乡的来客都在这里迷恋忘返,虽然中原热情而宽容的收留了他们,可是中原人对于他们来自的地方是绝不在意的。
一百多年前,我的祖父高祖赵匡颖黄袍加身,终结了这里的动荡称帝,以开盛为本朝的第一个年号,是为大宋开盛元年。大宋的百姓安心的欢庆,他们相信中原又开始了一个兴盛的轮回。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在这一年里,万里之遥的荒寒远僻的通古斯森林里,从西伯利亚一队小小的流亡者迁移而来,打败并逐走了原先在那里生息的突厥人,他们自称女真人,几千年西伯利亚的高寒使女真一族异常慓焊和嗜血,有句名言叫“女真不满万,满万无人敌”。自此北方契丹大辽国便以“岁岁减丁”政策灭绝女真人。
一百一十年后,宣和元年,金室的太祖皇帝完颜阿骨打登基,而这一年里女真最伟大的君主,年仅二十一岁的完颜阿骨打统一了所有的女真部落。接着仅以万人击破四十万之众的契丹铁骑,奠基百年之久的世敌大辽国从此灰飞烟灭。
宣和三十七年八月初三,这是一个中原的史书上最为惨痛的日子,这一天女真族的铁骑越过了阴山山脉的雁脊山口。
可悲的是,因为从末经受过外来的威胁,在这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险要雄关,非但没有中原的一兵一卒把守,甚至没有人知道这个关口,连雁脊山口这个名字,都是日后从女真语中译取来的,金军东西两路大军十万铁骑似如无人之境,从高原上铺泻而下。
东路金军完颜斡离不率领着六万骑兵打破种师道二十万宋军长驱直入中原,数倍于此的中洲的步卒和战车在来去如风的蛮族铁骑前如肥猪般任人宰割。
九月间,西路金军完颜粘罕攻破了死守二百五十多天的太原城,守将王禀壮烈殉难,而宋朝的陕西精兵却在救援战中损耗殆尽,军事形势便急转直下。仅仅只用了一个月,女真人又攻下了潼关,越过众山耸峙的太行山原,所过之处如洪水猛兽,连宽阔的望不到边的的长江和汹涌的片羽不飘的黄河也没能略阻不谙水战的草原悍将。
当完颜斡离不和完颜粘罕的两路大军已经直抵金陵城下。三千岁月的骄傲一夕碾落化尘土,万里江山之繁华转眼消散如烟云。
勤王令已经下达十三天,各路诸侯惧女真人如洪水猛兽,百般推惟,迟迟不能前来,如今已是大厦将倾,无力回天了。
走下城楼,在杨卫率领的御林军护卫下,我慢慢走回天泰殿,沿途百姓号哭于街,逃难者络绎不绝,多少的家庭破碎,多少的妻离子散,看着无助的子民,我的心如刀割。
回到天泰殿,天香(柔福帝姬)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她是我最小的女儿,经过十六年皇室熏陶,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举手投足间无不溢出高贵和优雅,而此时的天香却象无依的小鸟,倦缩在我的怀里。
夜深了,躺在寝宫,久久不能入寐,侧过头去,身边是刚进宫的童妃,今年十八岁,原名李若雪,十六岁便名动秦淮,居李思思之上,号江南第一美女,后被童贯收入府中,以诗书礼法调教两年,更是出落的美艳不可方物,一月前童贯将她献给了我。
我与康王(以后的赵构,据说每夜非三人以方可临幸)不同,对于性的需求不大,后宫共有12名妃子,得到过我临幸的只有皇后朱氏与眼前的童妃。
童妃在熟睡中,刚刚的一番云雨,使她的面容如海棠春雨,长长的睫毛寄托着一个好梦,我轻轻的抚摸着她滑如凝脂的肌肤,体会着手里那种奇妙的触感,当我的手抚摸到乳房的时候,手下传来轻微的颤抖。
童妃睁开了美丽眼睛,她的眼睛如一汪秋水,具有让人迷离的力量,我示意她继续躺下,用手轻轻的捻着那红宝石般的乳头,使她夜莺般的呻吟从口中断断断续续的传来,她可真是上天赐于男人的恩物,体质极为敏感,我往往只需触摸她的性感带,就能使她达到高潮,她床间呻吟的声音象一首婉约的词,常令我不能自已。
我用舌尖挑出她美丽的红菱小舌,允吸着那一股股清甜,示意她用手套弄我的阳具,童妃的小手如玉石雕琢一般,弱如无骨,我想天下任何一个男人仅仅看到这双手,便会三月不知肉味吧。
在小手轻柔的套弄下,我的手缓缓的摸到了她的阴户,轻轻的扣着,弹动了几下,童妃的呻吟变成了哭泣般的声音,全身都在颤抖。
我将中指慢慢的插进去,童妃轻轻的哼一声,仰起了美丽的下颚,我的中指第二关节已经进入肉洞,慢条斯理的在阴道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刮动,另一只手不再揉捏她充满弹性的乳房,轻轻拍打高高耸立着雪白的屁股。
“呜……皇上……呜……啊……”
当我用左右手一起摩擦这雪白肉体粉红的阴核时,极为敏感的身体立刻象白蛇一样的扭动起来,快要溶化的美感,开始变成强烈的电流,使她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我将她翻过身来趴在榻上,露出雪白的屁股对着我,让她左手支在床上,右手自己慢慢的爱抚阴道。
我凝视着眼前白嫩的手指摆弄着阴道,童妃的阴户十分美丽,天生无毛,晶莹剔透的肌肤映衬出娇艳欲滴的红菱,伴随着手指的动作,美丽的屁股慢慢上下左右摆动着,正在进入恍惚状态。
我将刚刚插过她阴道的中指递到童妃的嘴前,插入她温暖的小嘴,慢慢的抽送玩弄着她美丽的舌头。
就要开始进攻了,她摆弄阴道的手指随着我中指在小嘴中抽送的节奏,将她已经带到了无限的狂涛中,以致于使她沉醉于发狂的前夕,马上就要开始了,就象我雄壮的阳具就要顶进来一样,雪白的屁股不自由主的颤抖着。
“--明天会是什么呢?”
我紧盯着童妃那即将从后背位进攻下雪白屁股的妖艳摆动。
金室的第四世皇帝完颜阿骨打天生勇力,据说六岁时便能张弓百步,性格极其残忍,金国打下大辽后,将契丹皇城与其中数以千万计的无价珍宝一起付之一炬,大辽皇朝十代皇帝一百多年苦心经营的京城,美伦美奂的万城之王,在映红了天际的火光中化为永久的传说。
大辽皇族在这一役中几被屠杀贻尽,仅有难宗次子萧安昆只身逃出,难宗本人则被金国抓为牧马奴隶,皇城中高过车轴的男性全被杀光,女人被孥做看门奴隶,终身过着牛马一般的日子。
我拿出早已血脉喷张的阳具靠近童妃,趴在榻上的童妃已接近发狂了,我用一只手搭在她拼命摆动着的雪白的屁股上,连续不断的象悲鸣的挣扎声立刻响彻寝宫,童妃已经不能自已,我将阳具的冠头部份放到她洁白的屁股沟里,下面的童妃拼命的将屁股高高撅起,以使之容易插入,手指在摆弄的阴道整个的都看的清清楚楚,
大量的爱液溢了出来,我的阳具冠头部份都被凃满了,将它慢慢插了进去。
童妃张开美丽的嘴,头向後仰,进入阴道的巨大阳具,在她的身体里更加膨胀,把肉洞塞得满满。
我开始慢慢的玩弄,肉棒浅浅在她的肉洞里进出,并不深入,同时伸手到前面抚摸那一对充盈饱满、宛若玉石般温凉的乳房。
“唔……唔……”
我用手指夹住硬挺的乳房上红宝石般的乳头揉搓,在黑发覆盖的耳朵上舔,童妃的耳朵洁白的近乎透明,我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口感滑腻温润,接着上身向後挺使肉棒稍微深入的抽插。
童妃侧头伏在榻上,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声的哀求着我,偶尔像忍不住似的深深叹气,全身随着我肉棒的指挥而颤抖,看着她迷离的目光,几乎使我立刻有了射精的感觉,于是稍微更快而深的抽插肉棒。感到下体有十足的充实感,四肢都有甜美的电流。
“--啊……可是……”
我将她两只柔美的小手反剪在后背,接着放开手,用双手抽打着胯下着雪白的屁股。没有我的命令,童妃只能保持着这种奇异而苦闷的姿势,只能将美丽的双乳用力的压在榻上,拚命的向後挺出屁股;
我的阳具故意用缓慢的抽插进出粢意的玩弄着她。
“--还要深一点,插进来……”胯下的颤抖着的雪白肉体拚命的摇动屁股请求,童妃已经几乎哭泣着呻吟。
我的阳具已经不必进行抽插,低头看去,屈从苦闷的雪白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
我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右手中指再次伸到童妃可爱的小嘴中。无声的命令她将我的中指舔湿润,那可爱的红菱小舌立刻很柔顺的舔着我的中指。
接着让她一直象小狗一样伸出舌头。
慢慢的收回已经充分湿润的中指,将它插入不停蠕动中的粉红的菊花蕾。
“噢……啊……唔……啊……”
童妃动人心魄的呻吟声回旋在寝宫上空,屁眼里中指插入的奇异的感觉使我胯下的这具肉体几乎疯狂了。
由于没有我的命令,她只能继续保持着自己反剪双手,我用左手抓住她长及齐腰的秀发,使她的上身抬起来,这样右手便可以揉捏她充盈饱满的乳房。
她伸着可爱的舌头,象小狗一样苦闷的从鼻子里呜咽着。
我将巨大的阳具稍微深的捅了进去,虽然做了很长时间的前戏,她的阴道依然紧窄,柔嫩的小穴紧紧的缠绕着我的阳具,我慢慢的将阳具抽送起来的时猴,美丽的童妃就已经到达了高潮,阴道骤然地紧缩,像一个个强有力的肉箍将我的阴茎一圈圈的夹住,而阴道内蠕动的肉壁在我的阴茎所有的部位剧烈揉磨,阴道深处的子宫颈也一阵阵强烈的收缩,像一张小嘴似的吸允着我的阳具冠头,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当我挺着巨大的阳具没根而入的时候,她已经发不出声音了,昏迷过去,极度的昏迷,但她那欺霜压雪的美丽躯体却无法停下来,雪白的屁股不停的颤抖,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不停的在袭击着她……
突然,窗外红光一片,一个人跌跌撞撞的破门而入,跪在地上哭道:“陛下不好了”,来人是我的贴身小太监小三子,
我从骑在童妃那还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抽出了阳具,问道:“慌什么?怎么了?”
小三子哭着道:“陛下,城破了……”
“赶快叫杨卫将军来护驾。”我心里一惊,铜铸铁打的金陵城竟然一夜之间就会馅落?
“是白锷那狗贼打开城门放金狗进来的,杨卫将军已经以身殉国了。”小三子哭道。
我一下瘫倒在地,觉得天旋地转,说不出话来。
“快组织疏散,把人们都叫起来。”我呆了半饷道。
“来不及了,完颜赛里的金兵已经杀到了宫前,陛下赶快逃吧。”小三子哭道。
“不行,赶快疏散,把王宫膑妃都快带走。”我看着还在高潮中昏迷的童妃那近乎透明的雪白肉体命令道。
忽然,我的后颈传来一阵巨疼,无边的黑暗袭了过来,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回 金陵七日
(上、避难)
当我醒来的时候,感到还有阵阵的头疼,这里是什么地方?四周只有一遍漆黑。窗外异常嘈杂,心里一惊,难道我还在金陵城内?摸溯了很久,我才找到一块打火石,打燃床前的灯,看了看周围,原来这里是一所民舍,布置相当简陋,仅有木榻一张、八仙桌与几只藤凳。
我撑起身体慢慢的从榻上下来,突然发现自己穿着一身蓝色百姓装,原来的黄龙莽袍与玉腰带也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了呢?
正在这时,侧门忽然打开了,几个人扑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仔细一看,原来是小三子跟几个贴身太监。
“起来吧,说说怎么回事?”我坐回了榻上。
“陛下,刚刚事态紧急,臣等被迫将陛下打晕后送到这来,臣等冒犯龙体,万死莫赦。”小三子等人伏地不起。
“事急从权,你们做的不错,”我挥挥手恕他们无罪,接着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回皇上,此处是金陵城中的一所民宅。”小三子答道。
“怎么没出金陵城吗?”我疑惑的问道。
“金陵现已被金兵占领,城门已封,臣等想了很多办法还是出不去,只能暂时住在这里。”小三子的双眼布满了红丝,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
“后宫怎么样了?”我急切的问道。
“康王殿下率五百死士掩护后宫从东门突围了,临别时约定在城外桃花庵会合。”
听说后宫无忧,心里释然。
康王是东宫贾皇后所出,自幼睿智,好权谋之术,但生性懦弱,不料这一次尚能于兵慌马乱之时为我分忧。
不对,贾皇后素与后宫有隙,康王为其亲生,会不会在此时抛下别人不管?
我的心又悬了起来,转念一想,大厦已倾,自己尚不知生死,她们只能自祈多福了。
我苦笑了一下,接着问小三子:“现在该怎么办?”
“回皇上,目前有两个办法。”小三子答道。
“讲!”
“一是逃,臣等刚才冒死打探,发现西门的防守懈怠,可从此处逃出;二是等,二十万十八路勤王兵马已抵长江,十日之内定可抵达金陵。”
我想了一下,小三子素来办事精明,这次做的也不错,已就只能这样了,挥挥手吩付小三子马上先去准备逃走事宜。
安排完诸项事宜,我慢慢地走到窗前,窗是普通的杂木所制,但窗棂错落有致,显见这家原来的主人朴实而清雅,中州的老百姓都是这样的,天生具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即使清贫也能甘之若饴。
推开窗来,外面正下着雨,开封这个九朝古都的初春本是多雨季节,春雨贵如油,但灰蒙蒙的天和远处东城门暗红的火光交织在一起,使这靖康春三十八年三月十八日清晨的雨充满着肃杀的气氛。
从后窗向南边望去,从窗隙中可以窥见金兵循南而西,步武严整,淋雨亦不少紊,不愧为节制号令之师,不由得怀疑以前传说完颜阿骨打的残暴是否属实?
如果纪律严明,老百姓也会少受许多苦难吧,于是心下稍稍安定。
忽然,侧门打开,一人疼哭着扑到我的怀里,定睛一看,原来是天香公主,身后的小三子跌跌撞撞的跪伏于地,疼哭道:“陛下,不好了。”
我心下一惊,知道后宫一定出事了,忙问道:“怎么回事?”
小三子泣不成声:“臣等出外打探,走至西直门,忽见有人与金兵打斗,原来太子殿下掩护后宫是假,早已独自与贾皇后逃遁,后宫已被乱兵冲散,御林军王刚将军率三十死士拚死保护天香公主,臣等见状拚死救援,方抢得天香公主回来,王刚将军及三十死士以及臣等的几个属下为掩护我们都已为国捐躯。”
怀中的天香绻缩一团,抽泣连连,显是受过莫大的惊惧,我谙然良久,三人都说不出话来,只有天香的抽泣声时断时续。
忽然传来很急的叩门声,小三子暗示我与天香躲起来,慢慢前去开门,原来是邻居相约共迎金国之师,设案焚香,以表示不敢相抗。
大宋的百姓天性懦弱,大厦已倾,为求自保也无可厚非。
邻人走后,我虽然知道此事不济,然而一则不能拂众议,二则怕暴露身份,唯有与小三子改易服色,出门与邻人引领而待,然而金兵良久不至。我复又至後窗窥南城上,见金兵队伍比刚才显得疏松,队伍或行或止;偶而见到有拥妇女杂行,观其服色皆为开封女子穿戴。
猛然间我恍然大悟,随即惊恐无名,心里立刻知金兵绝不会是良善之辈。
马上回到房中,对小三子说:“金兵入城,倘有不测,尔当助我自裁,不可失了大宋皇室威严。”小三子诺诺伏地不敢起。
回头看着天香,心中不觉凄然:“天香豆蔻年华,羞花闭月,值此乱世,又何苦生在皇帝家。”
天香依在我怀里,抽泣着对我说:“父皇若去,我辈休想复生人世矣!”说完涕泣交下,若梨花带雨。
三人正抱头疼哭,忽然听到门外邻人呼道:“金国大军到了,到了!”我跟小三子连忙跟出,远远望去北来数骑,皆按辔徐行,遇到设案焚香迎接金军的百姓,即俯首若有所语。
由于人自为守,往来不通,故而虽违咫尺而声息莫闻,等到金兵稍近,才知道金兵在逐户索金。然而好象并不很贪,稍有所得,即置不问,若是有人不应,立刻操刀相向,但恐吓居多,尚不及人。
以后我才知道有献上万金也被杀死在当场的,那是后话。
不一会到了我的房前,一骑独指我呼叫后骑道:“为我抓住这个蓝衣人。”
后面的金兵刚刚下马,我已心知不好,立刻向后院逃跑;奇怪的是这个金兵并不追赶,又重新上马往前而去。
此事让我大感奇怪:“我现在是穿粗布衣服跟普通老百姓并无二致,为何独要抓我,我逃跑为何又不来追赶?”
过了一会儿,小三子带着已换成男装的天香追上了我,询问之下,方知此居左右皆富贾,金兵把我也当成了富贾准备勒索钱财。于是心下释然,真是怀壁其罪,我想来不由得苦笑,但金兵为何停下不追赶我,仍然百思不得其解。
刚刚的居所已经回不去了,我跟小三子商量了一下,决定往西直门而去,小三子对金陵城内道路极熟,找到了一条僻迳冒雨领着我们前去,不一会到了离西直门不远的童贯府别院,忽见金兵已至,忙与小三子、天香三人躲于院后何家坟内,不敢稍出。
此时天色渐暮,金兵杀人声已彻府内,雨尤甚,三人丝发皆湿;但听府内哀痛之声悚耳慑魄,持续不断,一直到了深夜方才安静下来,又待多时,小三子乃敢扳檐下屋,确定金兵散去后敲火炊食。
我携天香进入屋内,见尸横枕籍,院口用一百来个人头堆成小塔,厅内卧一女尸,肤色白晰,身材玲珑有致,显为童贯别院中较为有身份的人物,不过首级已不见,乳房、屁股等处遍布青淤,估计为受虐致死。
我掩住天香的眼睛,命小三子收拾干净,方入内休息。
城中四周火起,近者十馀处,远者不计其数,赤光相映如雷电,辟卜声轰耳不绝;又隐隐闻击杀声,哀顾断续,惨不可状。过一会饭熟,天香与我相顾惊惧而不能下一箸,想天香与我自幼生长在皇宫内院,何曾见过此等惨状。
这天晚上,有鸟在空中如笙簧声,又如小儿呱泣声者,皆在人头塔不远处,我拥着天香,努力想压抑心中的惊惧。
天香她太累、太恐惧了,象一只受惊的小鸟把我作为了唯一的依靠。
我默默的看着她,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天香真是太美了,细长的睫毛,高高的鼻梁,红润的嘴唇,长长的颈项体现出她与众不同的皇室高贵,玉石般的肌肤即使是化装为男装也不失其妖媚,这几天的磨难更使天香的娇媚中凭添了几分沧桑,使她更具动人心魄的美感……
劫后余生的感觉使我突然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伸手从颈项进入她的上衣,所触处温润滑腻,天香的乳房超乎她年龄的成熟,入手时具有沉甸甸的质感……忽然手里传来轻微的颤抖,我回过神来,看到天香睁开了眼睛,用宝石般深邃的眼光看着我,那眼神里充满着疑惑、羞耻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东西……我的头中轰然一响,顿时清醒了过来,不觉羞愧交加,一下站起身走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忽然感到一双温润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了我。回头一看,原来是天香,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竟已脱光了全身的衣物。
“乖女儿,爹错了,你别这样。”我不知怎么的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痛。
天香没有说话,默默的用她的大眼睛看着我。
天香的裸体,真是太眩目了,肤色白皙透明得令人惊奇。我忍不住心里一阵慌乱。
“父皇……”天香轻轻说道。
她的手指在颤抖着摸索我,抖动着没有经验的纤细玉指给我从身体到灵魂都带来了一阵颤匿。
“不行,我们不能这样做。”虽然在皇室中乱伦的事情是很平常的,但我实在不想影响到天香那颗纯洁的心灵。
天香的眼中泛出了泪花,使她的眼睛更显迷离:“父皇,这两天我明白了很多事,女儿已经长大了,我们逃出生天的可能性已然不大,与其让那些豺狼般的女真人夺去女儿的清白之躯,还不如让父皇教会女儿的人事。”天香用蚊呐一般的声音在我的耳边抽泣着。
天香抽泣的声音中充满了说不出声的哀怨与无奈,我回头默默地看着她,我们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们的心中同样有着类似绝望和负疚的感情。
时间仿佛凝固了,只有小儿呱泣般的鸟声不时撕心裂肺的叫着,一声声的撞击着空间,也撞击着我们两人的心灵。
我慢慢的转过身去,轻轻搂住女儿的腰,她的腰柔软而纤细,只盈盈一握,肌肤晶莹剔透,白如凝脂,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看到了,也不会放弃对她的追求。
天香闭上了眼睛,我轻轻的摸索着,手到之处传来一阵阵轻微的颤匿,她的肌肤逐渐的因异样的羞耻感红了起来,透出象宝石般的光泽。
绝望和无法逃出生天的心情,象这黑夜一样弥散开来,慢慢的吞噬了我们。
我把天香抱了起来,放在床上,让她跪趴在榻前,用双手撑在床上,让她把雪白的屁股撬起来,再慢慢的走到她的身后。
女儿雪白的屁股高高耸立着,我默默的注视着她的密处,她的屁股太美了,雪白的股间嵌着着红菱般的小穴,跟粉红的菊蕾相映成趣。
我点燃了一支腊烛,让她用自己白嫩的小手自己从前面掰开阴户,慢慢的欣赏着。
仅仅是用眼睛看,天香就有了反应,粉红的小穴慢慢潮湿起来,雪白屁股的颤抖诉说着羞耻、期待和无奈……
我将腊烛拿的更近些,慢慢的烤着她粉红的阴蒂,火光的温度使天香的眼神越加的迷离,伸出手去,我将中指缓缓的插入她用自己两手掰开的阴道中,轻轻碰了一下她的阴蒂,天香美丽的下鄂立刻向后仰起,呻吟了出来,我示意她继续掰开自己的阴道,将手拿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感受屁股那滑腻温润的质感。
“啊……啊……父皇……我……我……”
天香全身都红了,不停的颤抖着,马上要被父皇进攻的感觉使屁股已经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我并没有立刻进攻,而是将左手中指伸到了她温暖的小嘴中,慢慢的抽插,右手从她洁白的双腿下伸过去捻着她红宝石般的小奶头慢慢取乐。
“呜……呜……啊啊……我……呜……”
女儿喉中发出颤抖的呻吟,长长的眼睫毛迅速地抖动着,小嘴里由于插入了我的左手中指发出含糊不清呢喃的声音,修长的玉腿开始无意识地扭动着、交缠着,雪白的屁股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
我的手从她的乳房、屁股到下身的密境长时间抚弄作乐,左手的中指跟食指将她那美丽的红菱小舌夹出来慢慢玩弄。
一切时间都仿佛停滞了,只剩下在一间还充满着血腥气的房间中,一个穿戴整齐的年过半百的老人,慢条斯理的玩弄着一个象美丽的小母狗般趴在榻上不停颤抖的女儿。
童妃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命女儿自己伸出舌头,用手指慢慢的玩着,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一想到童妃她那绝世的玉石般的肌肤,敏感的身体正在被野蛮人蹂躏,那如我女儿般美丽的小舌现在可能在舔某一个终身不洗澡的下等兵士的脚趾的时候,心中就有一种酸楚的疼。
可以插入了,我看着女儿自己柔嫩的双手拼命的掰开着自己的小穴,美丽的小舌头已经没有神智的伸在外面任我玩弄的流出口水,我的阳具已经准备好了。
“喔……我……我……求……呜……父皇……我……我好想……进我的……呜……”
我慢慢骑在女儿颤抖着温润如玉的屁股上,挺枪上马,一下就突破了女儿阴道内小手般的处女膜。
“啊……嗯……啊啊……”
女儿的头猛的向后仰起,张开美丽的小嘴大声叫了出来,窈窕的细腰一下拱起来,迷人的双乳在我的冲击下弹跃着,摇晃着,平坦、光滑、柔软的小腹因爲激情而紧缩,白嫩的小手没有我的命令还在继续掰开着阴道不敢离开,我抓起她的长发扭过她的头来,同时命令她继续伸出红菱小舌,使她的身体变成一种相当奇异的苦闷的姿势。
我的阳具不停的责打着身下女儿这洁白的快要颤抖的屁股,女儿呻吟的声音已近嘶哑,不知觉中我的双眼流下了晶莹的泪水。
绝望和无奈的心情已经深深笼罩着我们父女,唯有这疯狂的发泻才是生命的解脱。
(中、屠城)
之一
疯狂的发泄之后是无边的沉默,我拥着女儿那犹在微微颤抖的身躯,我们都已无法入睡,以致张目达旦。
火势稍稍小了下来,天际渐渐露出了曙色,我给天香穿好男装,刚经人事的她绻缩成一团,没有意识的依逶着我。
走出厅房,小三子迎上前来跪在我的身前,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显是和我们父女俩一样一晚未睡,我知道他是为防万一,通宵值守在我的门前。
我挥挥手让他起来,抚慰了他几句,问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
小三子垂手而立答道:“西直门的金兵还相当多,街上到处多是金兵作乱,恐怕得多藏一阵子。”
我早已没有了主见,想了一会,决定还是再在这里多呆一阵子再说。
我们三人刚进厅房,忽听门外一阵喧嚣,小三子忙前去观看,原来是十数难民涌入府内。
为了不暴露身份,我们也装做是难民,与他们混杂在一起。
过不多时,门外忽然传来喊杀声,大家连忙躲入天沟,不一会见一男子混身是血,跌跌撞撞的奔往东厢房,缘墙直上,一金卒持刃随之,追蹑如飞。
金卒来的奇快,刚抵东墙,忽然望见我们这一群人,跟着就丢下刚刚追杀的人不管,向我们跑来。
我大惧,马上跳下天沟逃窜,小三子跟随着我狂奔,走百余步而后止。
自此遂与我的女儿天香相失,不复知其生死矣。
刚过大门,迎面又来了两个金兵,提刀威吓,我们只好听其自然。
为首一个大胡子金兵走过来,上下的打量我跟小三子,他手中的刀冒着森森寒气,我跟小三子均不敢抬头,鼻息间只传来金兵身上的一股恶臭。
女真族从出生以后一生只洗两回澡,出生洗一回,临终洗一回,故而身有奇臭。
突然这个金兵哈哈大笑,用生硬的汉语说:“不要怕,不要怕”
接着递给我一张黄纸,我一看原来是用汉语所书的安民符节。
“叫你的朋友们都出来领取安民符节,有这个就不会被杀”。金兵接着用汉语大声对周围说道。
藏匿的难民听到了这话都陆陆续续走了出来,不一会儿,竞出来大约五六十人,妇女参半,小三子悄悄的对我说道:“我们两人,如果单独逃跑,一遇到悍卒,必然被杀;不若混在这大群民众中或许还有机会逃出生天。”
这个时候我的方寸已乱,更不知何者为救生良策?虽不信金兵的安民符节,但也只有如此,就同意了小三子的说法。
带领我们这一群人的共有三个金兵,将大家集合之后,遍索金帛,我跟小三子身上所带金银均被悉数搜光;忽然看见妇人中有人极为眼熟,仔细一看,原来是康王府的田春罗与姜醉媚两位郡君。
两女均为康王在江南收纳的宠妾,如果在太平时代,都是不可多见的绝世佳人,现虽以锅底灰涂脸,但身材的阿娜多姿,仍然流露出与众不同。二女皆长发散乱,衣衫褴缕,姜醉媚的上衣肩已被撕掉,露出晶莹雪白的手臂。田春罗身后有一老妇怀抱一婴儿,估计是田春罗跟康王之后。
两女也看到了我,似乎认出我来,正迟疑间,先前那一名大胡子金兵走上前去,用鞭子狠狠的抽打身后的那位老妇,将她手中的婴儿抓过来掷之于泥中,旋即抓住姜醉媚的长发不停的抽耳光。不多一会,另一名金兵走过来将姜醉媚跟田春罗的颈上系上绳套,一起拉走,可怜那刚出生不久的婴儿随即被象猪羊一般驱赶的人群踩为烂泥。
这时一名金兵走过来,命所有的男人互相将自己的双手大指捆绑于后,然后逐一检查,一卒提刀为前导,一卒横拿长枪在后面驱赶,一卒居中,或左或右巡视以防逃逸。几十个人就如同被驱的犬羊一般前行。
走路稍有迟缓,即被金兵加以捶挞,或旋即杀之。
所有妇女不分老少美丑,都用长索系在颈上,共有二三十人,累累如贯珠,一步一蹶,遍身泥土。
一路上满地皆是婴儿,或衬马蹄,或藉人足,肝脑涂地,泣声盈野。
每行过一沟一池,都见堆尸贮积,手足相枕,血入水碧赭,竟化为五色,深塘为之填平。
行到一宅第,原来这里是廷尉永言姚公的居所,三个金兵押着我们从其后门直入,屋宇深邃,处处皆有积尸。
我和小三子相对戚然,心里明白这里将是我等死亡之地了;一群人逶迤着到达前门,出街又到一宅,为西直门富商乔承望之室,估计就是这三个金兵的巢穴了。
入的门去,远远望见厅内已经有一金兵皤座在太师椅,这个金兵脸上有一条刀疤,双脚放在面前的一个什么物体上,一面用刀威吓着几位美妇在室内检篚彩缎。
看到三位金兵押着我们回来,大笑,站起身来驱赶我们数十人至后厅,厅中早已有数十人跪立,命我等也跟着跪下。
路过厅中时,偷见那刀疤金兵所搁脚之物,竟然是一位裸体女人,跪趴在椅前,那个刀疤脸起身离开也不敢稍动。
从上面看去此女肌肤晶莹通透,身材玲珑毕致,只是雪白的屁股上被踩着几个脚印,她伏在地上,脸被长发遮住,虽看不到容貌,但显见必定出身高贵,只可惜大厦已倾,如今竟沦落为一个下等金兵的脚凳。
厅中列有二方桌,押送我们的三个金兵将抢来之物倒在桌上,大笑着对那刀疤脸说着什么,我由于长期与金国使臣大交道,也能通晓几句女真语,于是仔细偷听他们说话。
只听得那为首的大胡子笑着对刀疤脸说:“我们兄弟三个在外累死累活,你小子倒在这里风流快活。”
刀疤脸大笑着说道:“哪里的事,小弟我在这里为大哥调教雌儿,还不算辛苦?”说毕用脚踹了身下那还扒伏在地上不敢稍动的美女一脚,跟着道:“学几声狗叫。”
那裸体美女抬起头来,我终于看到了她的容貌,真可说的上是羞花闭月,小巧的红唇,秀气的鼻梁,大大的眼睛里噙着的泪光使她具有动人心魄的美,就是童妃的绝世容貌也不遑多让。
她抬起头来,不解的望着刀疤脸,我知道这是她听不懂女真话,刀疤脸恼怒的一脚把她踹翻在地,疼得那美女“啊”的惨叫了一声。
刀疤脸接着大声道:“叫你学狗叫,汪、汪。”
那美女默默地爬起来重新趴伏在地上,“汪汪”轻轻的叫了起来。
刀疤脸用刀背拍了拍那还有脚印的雪白屁股,她立刻伏下头去伸出红菱小舌舔着刀疤脸的军鞋,看样子不知已受了多少折磨才能够这样心领神会。
“不错,不错,没想到老弟你杀了她的老爹乔承望,倒还把她调教成了一只雌犬。”大胡子哈哈大笑道。
“呵呵……我可是一边慢慢割她爹的人头,一边叫她给我舔脚趾头的呢。”
刀疤脸一边说着话,一边让身下的那位美女用小嘴把自己的鞋脱下来,命她伸出红菱小舌,用脚趾夹住随意玩弄。
我听到这里,不觉心下骇然,原来刀疤脸脚下玩弄着的竟是京城四大名花中的西门大富商乔承望的独生女乔宛儿,想当初多少的名门旺族大户的显贵公子为求一见芳泽,没想到却沦落成泥碾成土。
回想我自己,堂堂的大宋天子尚且不能自保,更何况眼前这孤苦伶丁的乱世红颜呢。
那大胡子转过身去命那几位正在检篚彩缎的美女做饭,接着座到太师椅上,指着带回来的那二十几位女人对另外那两名金兵说:“阿四、则灭里,你们让这几个娘们自己洗一下,呆会好乐乐。”
那两个金兵走上前去,挑了七八个身材苗条的出来,康王府的田春罗与姜醉媚两位郡君也在其中,接着让剩下的女人出去打水,稍有延迟,立刻白刃相加,当场杀了两位年龄较大的女人。
不一会,那几位做饭的美女将酒菜端了上来,摆放好之后,脱掉全身衣物,露出白皙透明的裸体,很熟练的扒在四位金兵脚前,将雪白的屁股高高的耸立起来,大胡子将脚放在面前扒伏着的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一边喝着酒,用生硬的汉语指着姜醉媚说:“你先脱,脱完了爬过来跪在这里。”大胡子指着脚下。
大胡子看来是这四个金兵的首领,具有尽情玩赏新物的权力。
“想不服从命令吗?”
“我脱。”
姜醉媚的声音在颤抖。
不一会她脱光了衣物,整个厅堂都仿佛一亮,姜醉媚是康王千挑万选才纳到王府的美女,她的裸体白的令人目眩,温玉一般的乳房晶莹的象透明一般,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犹其是那种隐私尽露,羞涩欲死之状,真是难以言喻。
按照大胡子的命令,她慢慢的爬到了他的脚前。
接着又按照命令把雪白的屁股耸起来,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部让大胡子赏玩。
姜醉媚紧闭着双眼,全身因为羞耻逐渐变红。
大胡子示意身下正在舔脚趾头的乔宛儿也将屁股调过来,同姜醉媚并排扒在一起,同样也用白嫩的手指将阴部掰开。
在两个旷世佳人高耸着的雪白屁股前,大胡子一边喝着酒,一边左右比较,细细的赏玩着,两女颤抖着自己用手掰开阴道,趴在地上,将身体的一切密秘都暴露给身后男人肆意赏玩。
大胡子继续不在意的喝着酒,用手弹玩着美女用白嫩小手自已扒开屁股露出的粉红阴蒂,过了一会,他从桌上拿下两只竹筷,慢条斯理的分别插入面前这两具白的耀眼的肉体。
“啊……呜……啊……”
两女同时仰起了美丽的下鄂,张开小口,晶莹的泪水从她们美丽的大眼睛里顺着秀丽的面庞滑落下来。
大胡子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将竹筷慢慢的深入……“呜……呜……”
两人的呻吟声变成了哭腔,扒开了阴道的的柔嫩小手由于没有命令不敢收回去,雪白的屁股向前紧缩,胸前柔美的乳房随着哭泣声不停的摇晃着,只能拼命的摆着头,长长的秀发甩来甩去。
然而她们连叫声都几乎发不出来了,大胡子将毛耸耸的双腿从她们的玉背上搭过去,伸出了脚趾头。
乔宛儿立即柔顺的伸出可爱的丁香小舌,细细的绕着脚趾缝舔了起来,姜醉媚身为康王府郡君,何时舔过脚趾头,正稍一迟疑,插入穴中的竹筷便用力地一捅,疼的她马上伸出舌头,学着乔宛儿的样子细心的舔起来。
大胡子松开了双手,任两只竹筷在胯下这两个高贵但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晃动。
用手指了指康王府的另一位郡君田春罗。
田春罗早被刚才金兵杀人吓破了胆,自知不能违抗他们的意思,只有脱光衣物,露出白玉一般的身体,学着姜醉媚的样子慢慢的爬到大胡子的胯下,撅起肥白的屁股,自己用柔嫩的小手扒开只有康王爷赏玩过的高贵阴户,让眼前这个下等金兵观看。
大胡子让她转过身来,拍了拍她的脸蛋,示意她用小嘴把自己的裤子脱下,露出黑癯癯的阴茎。
拿着黑癯癯的阴茎,命令胯下这名如花似玉的美女张开小嘴,伸出丁香小舌慢慢舔弄,自己揉捏把玩着她温润如玉的乳房,偶尔又拿起那两根兀自晃动的竹筷,操纵着这两个正细心舔着自己脚趾头的女人那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在大厅中间刚刚被杀死的两个女人的血还在泊泊的流淌。在死尸不远处有两张美丽且带着高贵气质的脸,闭着眼睛,露出苦闷复杂的表情,耸着雪白的屁股,在两只竹筷的操纵下不停的颤抖着,她们不得不流着泪水伸出丁香小舌细细的舔弄着身后男人那肮脏的脚趾。
而身后的大胡子则舒适的躺坐着,用双手操纵着两只竹筷,同时把自己从未洗过的阴茎在胯下秀美脸庞的小嘴中肆意抽插玩弄。
一切声音都好象停止了,只有被竹筷玩弄着的乔宛儿和姜醉媚两张小嘴不停的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声……
“过来,在这里趴下。”
过了很久,大胡子拍了拍乔宛儿雪白晶莹的屁股,从田春罗小嘴中抽出已经变硬了的阴茎。
慢慢的走到乔宛儿身后,从背后将阴茎慢慢的插了进去。
乔宛儿葡伏在地上,在大胡子进入她身体的瞬间,乔宛儿一双光洁的玉腿似乎疼苦的抽动了几下,嘴里发出令人棘然的抽泣声。
大胡子骑坐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自顾慢慢地、贪婪享受她美好肉体提供给他的快感。
故意用缓慢的抽插折磨着胯下这美丽高贵的肉体。
“学狗叫。”
大胡子用手拍打着胯下不停颤抖着的雪白屁股。
“汪……汪……汪汪……”
乔宛儿张开可爱的小嘴随着大胡子阴茎抽插的节奏,尽力的讨好他。
“听说是在杀你爹的时候教会你狗叫的吧?”
“汪……是的……呜……汪汪……呜……”
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不由自主的前后摆动着,抽泣着回答骑在她身上的男人的问题。
“怎么回事啊,说来听听。”骑在她屁股上的男人好象不再意的问道,同时用左手玩弄着她凝脂一般充盈饱满的乳房。
“是疤脸主人教我学的……呜……呜……”
“不准停下来,继续学狗叫。”骑在屁股上的男人猛的捏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汪……”
乔宛儿几乎哭出了声。
“继续说啊……”男人一边命令她自己用雪白的屁股套弄阴茎一边责问道。
“呜……汪汪……呜……汪……”
已经带着哭腔的乔宛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撅起颤抖着的美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这身后丑陋的阴茎。
大胡子看着自己黑乎乎勃起的阳具在这雪白的股间进出,多么好看的屁股,柔嫩滑腻,随着肉棒的抽插微微颤动,宛如凝脂一般,而它的主人,一个具有摄人心魄的美女,正在自己肉棒的指挥下拼命的用它讨好着自己。
突然猛的一巴掌打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上。
“叫你说说割你爹头时你是怎样学狗叫的。”
流下了凄楚的泪水,乔宛儿明白了。
“汪,汪……呜……疤脸主人……叫我……舔他的……脚趾头……呜……一边用刀……呜呜……慢慢的……割我爹的头……呜,呜……每割一刀……就让我学一声……一声狗叫……汪,汪……呜、呜、呜……”
大胡子不怀好意的笑着。
“啊,是这样。”
突然用左手中指猛的插入乔宛儿那粉红的菊花蕾,毫不可怜的搅动。
“啊……汪、汪……”
异样的感觉使乔宛儿惨叫着叫出声来,但仍然不敢停止学狗叫,长长的秀发猛的甩开,全身都在不停的颤抖。
“怎么样,有一种想去死的屈辱吧?”
大胡子玩弄着高高耸立着不停颤抖的雪白屁股,有什么还能够比折磨这曾经高高在上的美丽躯体更让人快乐的呢?
“汪、汪……是的……”
“听说你以前是很高贵?”
“汪、汪……呜,呜……”
“但是以后你就只是我的奴隶,一只被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玩弄你高高撅起的屁股小母狗。”
“是的……汪……主人……汪,汪……”
大胡子继续用左手中指搅动着乔宛儿那粉红的屁眼,一面用右手抽打她颤抖着雪白的屁股。一面命令道:“跟着我抽你屁股的节奏学狗叫,每抽你一下,就用你的屁股给我套弄一下鸡巴。”
“是的……主人……汪,汪……汪,汪,汪……”
一面学着狗叫。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
大胡子将插在乔宛儿屁眼里的中指抽出来,伸进她的小嘴,在她的红菱小舌上擦干净。
挥挥手示意还跪趴在旁边的两位康王府郡君。
田春罗与姜醉媚的竹筷还插在小穴中轻轻颤抖,由于不敢让竹筷掉出来,只得夹紧了阴道,撅着肥白的屁股爬了过来,两人羞花闭月的容貌和苦闷、无奈的眼神形成了一道凄艳的风景。
大胡子也不取下竹筷,命姜醉媚扒在自己的身后,跟着自己抽打乔宛儿的节奏舔自己的屁眼,而把田春罗的脸伏在乔宛儿雪白的屁股上,命她伸出小巧的舌头。
阴茎不紧不慢的玩弄这雪白的屁股跟上面迷人的红唇小嘴。
“啊……汪,汪……嗯……啊……主人……”
乔宛儿的带着哭腔的狗叫声慢慢透出性的呻吟,屁股扭动了起来,但每当她刚有一点感觉,骑在屁股上的男人就会故意的将阴茎抽出来,塞入吐着舌头的田春罗小嘴中。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
乔宛儿不停的甩动着秀发,被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她快要崩溃,自己的父亲被骑在屁股上的这些男人在眼前杀死,而自己却象一条的跪趴在那里的小狗,不停的学着狗叫,被这个人的阴茎肆意的玩弄着高高颤抖着撅起的雪白屁股。
无边的黑暗慢慢袭了过来,乔宛儿秀美的大眼睛里流下了凄楚的泪水。
从此,再也得不到一刻的安乐了,再也不会有富丽堂皇的住宅,再也不会有豪华的宴会,再也不会有众多的追求者,有的只是男人身上的恶臭,只是心灵扭曲的无休止的兽欲,或许身后骑在屁股上正在肆意玩弄着她的男人将会是她一生的主人……
之二
大厅中回荡着清脆的抽打乔宛儿屁股的声音和她那抽泣苦闷的狗叫声。
“汪,汪……呜……呜……汪,汪……主人……求求……汪,汪……”
被肆虐折磨的苦闷和无奈,使跪趴在地上的乔宛儿快要崩溃。带着哭腔的狗叫声透着凄凉的呻吟,不停的甩动着秀发,高高撅起的雪白屁股颤抖着,拼命的配合骑在屁股上的男人阴茎抽插的节奏。
大胡子双手从乔宛儿身下伸过去,肆意的慢慢把玩着颤抖的雪白双乳,突然毫不怜悯的用力掐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啊……汪,汪……呜,呜……啊……”
乔宛儿疼得全身都绻缩成一团,秀眉皱在了一起,失神的大眼睛流着凄楚的泪水,然而没有命令却不敢停止学狗叫。
“汪,汪……呜……呜……饶……主人……求求你……汪,汪……”
无边的黑暗吞噬着她,从全家被毫不怜悯的杀掉开始,自己就已经被套上了奴隶的颈圈。
从五岁起,父亲便以高价聘请全国最有名的女太学,最有名的琴师来教导自己,十四岁琴棋书画便无一不精,在去年中秋花灯会上,一时名动东京,多少名门贵族,达官显贵踏破了门槛为求一睹芳泽。
现在却象狗一样的趴在地上,任何的才学都失去了作用,唯一能够做的只能是高高撅起雪白的屁股,拼命的讨好骑在上面的男人那丑陋的阳具。
那个李翰书呢,那个十九岁便高中状元的俊朗挺拔的江南青年,他现在怎么样了?自从去年花灯会上的邂逅,两人便已情投意合,上个月便约定登门嫁娶事宜,没料转眼竟山河破碎,恍如隔世了……
“汪,汪……呜……饶了我……主人……求求你……汪,汪……”
男人故意停下抽插,用手继续拍打着,命令乔宛儿自己耸动着雪白的屁股套弄他的阴茎。
乔宛儿拼命的跟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抽打屁股的节奏,用自己美丽的身体不停的套弄着阴茎,一想到屁股上这个丑陋的男人将变成自己的主人,心里就象在滴血。
“啊……啊……汪,汪……主人……嗯……求求你……别拿出去……汪汪…主人……呜……”
“学得挺不错嘛,不过不准停止学狗叫。”男人不怀好意的将阴茎从颤抖着的屁股中抽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露出粉红的阴蒂。
将乔宛儿雪白的屁股当成板凳坐好,将阴茎插入同样趴伏在面前的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
“感觉怎么样啊?”骑在屁股上的男人似乎不在意的问田春罗郡君,同时用手用力的拧着她红宝石般的奶头。
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被粗大的阴茎塞满了,如何还说的出话来,只能撅着肥白的屁股,拼命的点头。
雪白的屁股上插着的竹筷随着她含弄阴茎的节奏,微微的颤动着。
“竹筷可不准掉下来,掉出来就杀了你。”男人一面示意正在给他用心舔屁眼的姜醉媚郡君爬到胯下,伸出丁香小舌,给被命令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的乔宛儿舔阴蒂,一面好象漫不经心的说道。
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两位美丽的康王府郡君趴在冰凉的地上,撅出肥白的屁股,拼命用阴道收缩夹住细细的竹筷,由于身体的紧张,竹筷仿佛在雪白颤抖着的屁股中一上一下的自己动着,看上去就好象是竹筷自己在玩弄她们美丽的身体。
被骑在地上的乔宛儿秀丽的大眼睛笼罩着苦闷、无奈、痛苦的复杂眼神,凄楚的泪水在秀丽的脸庞上流淌着。由于是自己用白嫩的手指掰开阴道,只能够用美丽的乳房把上身撑在地上才能够把肥白的屁股撅起来。在姜醉媚丁香小舌的舔弄下,洁白如玉的身体不停的抽痉。
大胡子背转身来坐在乔宛儿的不停抽痉着的雪臀上,怡然自得看着田春罗郡君的樱桃小口套弄自己的阴茎。偶而提起她的秀发,伸手去玩弄乔宛儿用白嫩的手指掰开的柔嫩阴道,或者使劲拧几下姜醉媚郡君伸着舌头的秀丽的脸,使胯下的这两个高贵雪白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哭泣。
在她们的旁边,刀疤脸一边喝着酒,一面用脚趾肆意玩弄着趴在身前的两个美女的高耸着的雪白屁股。
而那两个叫做小四和则灭里的金兵命令厅中站着的其余女人脱光湿衣,跪在他们面前,双手抱在后脑上,将肥白的双乳挺出来,用刀尖玩弄乳头,两人互相用勃海语开着玩笑,哗笑不已。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跟小三子这一百多人还跪在后厅园落中,双手的大拇指被绳索系住,膝盖都已跪麻了。
夜晚的风早已凉了下来,从我的脸庞呼呼的吹过,夹杂着血腥味,带来大厅中乔宛儿她们凄凉苦闷的抽泣声。
“啊……啊……”
厅中传来姜醉媚郡君的惨叫声。
原来是刀疤脸走到大胡子的身旁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到自己面前。
将她用两手手肘撑在地上,高高耸起雪白的屁股。
姜醉媚象小狗一样的趴好后,刀疤脸毛耸耸的右腿很随意的搁在雪白的屁股上,将发着恶臭的阴茎塞入小口中,命令她含住套弄。接着抽出刀来朝着我们的方向,随便指了几人大声叫道:“蛮子来,蛮子来!”
被指到的数人走上前去跪在厅中。
用刀指着走进来前面的那个人说:“蛮子过来。”
那人双手背缚于后,不敢站起来,只得跪行到刀疤脸的面前。
刀疤脸用刀抬起那人的下巴,用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却不说话。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那人心知不妙,白晃晃的刀在颈前的感觉,使他吓的全身哆嗦,不停的求饶着。
“啊……”
刀疤脸突然将刀插入了他的颈中。
鲜血“噗”地射了出来,那人惨叫着慢慢瘫倒在地,全身不停的痉挛。
鲜血不停的流淌着,慢慢的流了一地。
姜醉媚郡君象小狗一样趴伏在血泊中,拼命的吸着刀疤脸发着恶臭的阴茎,雪白的屁股不停的哆嗦,整个人几乎瘫倒在血泊里。
“不准将竹筷掉出来。”看着在颤抖着的雪白屁股中不停上下摇动的竹筷的命令道。
将沾满鲜血的刀在胯下的雪白屁股上擦了几下,又用刀指着其中一人让他过来。
跪在厅中的数人如何还敢过去,相对棘然,竟无一人还坐得起身来。
“叫你呢。”刀疤脸用刀指着一个青年壮汉说道。
“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青年壮汉向前爬行几步,拼命的用前额在地板上磕头。
刀疤脸似乎并不理会那磕头的青年壮汉,一把抓起胯下正拼命含弄阴茎的康王府郡君姜醉媚的秀发,看着充满恐惧和痛苦的秀丽脸庞,命她伸出可爱的小舌头,用沾满鲜血的刀尖慢慢玩弄。
刚刚在眼前杀过人的明晃晃的刀在脸颊、小嘴中肆意玩弄,姜醉媚吓得几乎失去了神智。
刀疤脸不怀好意的笑着,突然一脚把她踢翻在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向那个青年壮汉拖了过去。
由于怕被面前这个凶狠的男人责罚,姜醉媚不敢让插在屁股中的竹筷掉到地上,拼命的夹紧阴道,摇晃着沾满鲜血的屁股跟着爬了过去。
那青年壮汉还在不停的磕头。
“怕什么啊?”刀疤脸笑着对那壮汉说。
接着命令姜醉媚钻到那青年壮汉的胯下,解开他的裤子。
“含住他的鸡巴。”刀疤脸命令脚下这个象一只小狗不停颤抖着的雪白肉体说。
“不要啊……呜,呜……”姜醉媚哭出声来,知道如果含了那青年壮汉的鸡巴很可能就会被一起杀死。
“呜…呜……我是主人一个人的……求求你……不要杀我啊……呜呜……”
已经将康王府郡君高贵的身份抛的无影无踪,无边的恐惧笼罩着她,只有伸出丁香小舌含住刀疤脸发出恶臭的脚趾头拼命舔弄。
刀疤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将壮汉的头按下去。
“呜,呜……我是主人的小母狗……汪,汪……呜……呜……”
看到男人并没有理她,姜醉媚几乎绝望了。满脸流着泪水,自动的学起了狗叫,她的声音很清脆,使整个溢满血腥气的大厅中充满了凄凉。
“这么说只要不杀你,叫你做什么都行了?”
刀疤脸好象不在意的说着话,突然一刀将面前那壮汉的头砍了下来。
喷着鲜血的人头突然滴溜溜的在姜醉媚的脸前打转,使她一下子昏了过去,美丽的身体趴在了血泊中,跟旁边这具无头的死尸一样不停的抽痉颤抖着……“原来雌儿就是这样学狗叫的,是不是这样的啊?”
那边大胡子哗笑了起来,他已经将阴茎从田春罗可爱的小口中抽了出来,命令乔宛儿自己用手指掰开阴道,缓慢的插入温润的肉洞中。
“汪,汪……是的……主人……呜……呜……”
被男人用手抓着头发责问,乔宛儿只有不停的哭泣着回答。
骑在屁股上的男人毫不留情的用手抽打着屁股,主宰生死的阳具深深的插了进去,敏感肉洞深处的奇特感觉,仿佛就要将她的身体快溶化掉一样,整个大厅杀人的气氛和被强迫的屈辱开始变成强烈电流,使她的身体在无意识中颤抖着哭泣。
“啊……汪,汪……求求……汪……深一点……主人……汪汪……”
在无边的黑暗中,乔宛儿流着凄楚的泪水,从身体到灵魂都屈从给这个骑在屁股上丑陋的男人。
“啊……主人……嗯……汪,汪……求求你……主人……啊……”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