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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春梦

  序

  这是一座全是由石块和石板垒砌的房屋,坚实厚重的石墙围住四面,再加上房顶处倾斜排布的石板,构成了这座屋子。

  这座只有里外两间房间的屋子内里,却丝毫不像外面那样简单粗犷豪放,相反的比寻常人家的布置陈设更加细腻、周到。内间的卧室里,中心乃是一张硕大无比的龙凤雕花硬木床,乃是一座堪称巨大的婚床,上边哪怕并排躺下十个人也丝毫不成问题。可是此刻,这张被充满喜庆气息的大红幔帐和粉红轻纱所共同包围起来的大床,却被冲击得摇摇晃晃,咯吱咯吱的响声不绝于耳,好似犀牛大象在床上角力一般。可是,床帐中央却是只有一对男女在性交而已。

  男的是个看起来年近二十,面容英俊得好似画中仙人、人间难有,皮肤白皙却健壮高大,赤裸的身体线条优美,即看起来十分壮实,却又不那么过分魁梧笨重。女的则是一个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不到的少女,柔美娇媚的容貌足以让任何看到的女人羡慕、嫉妒、仇恨得咬牙切齿,而其中却还带着一丝稚嫩和娇弱的气质,任何男人的征服欲和保护欲都可以在她的的身上得到完美的满足。

  她,就是林梦儿。此时,这个十五六岁的小处女才刚刚被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开苞,接着就被那让她的混杂着多种元素的可爱和性感所吸引所折服的男人按住了以后狂干猛肏,除了开始她剧烈疼痛时用温柔的甜言蜜语和轻柔的动作安慰了惊慌和害怕的她以外,等到她刚刚能适应被男人肏弄,就被狂风暴雨般的狠插狠捅给干得喘不过气来了。

  比床体的咯吱作响声音更大的,就是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孩的淫声浪叫了。

  伴随着男人一阵比一阵猛烈的冲击,被巨大粗壮的鸡巴插在体内,连小肚子都被顶得微微鼓起的林梦儿,只觉得柔弱的自己就要被这惊涛骇浪一般的冲击给压垮了、揉碎了,她那纤细的好似盈盈一握的纤腰就快要被男人那持续的冲击顶撞给弄断了。

  可是她却只能仰躺在那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嗯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啊、啊、呀,呀啊……”的呻吟,原本盘在男人腰部的两条修长雪白的玉腿,也只能无力的分开两边落在被褥上,动弹不得。一对丰满鼓胀,即使平躺在床上依然傲然挺拔屹立的酥胸玉乳,落在在男人的两只大手的掌握之中,伴随着他的抓捏揉搓,被弄得在手指中不断的变幻着各种形状,还没有变得绵软舒松,内里还带有少女处子的硬核的乳房上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火热的刺激跟微弱的疼痛,与下体阴道屄穴内里的疼痛和酥麻舒爽一起,折磨着她,刺激着她,蹂躏着她,让她虽然呼喊着呻吟着,却不得不承受那一次次的冲击。

  “啊!师傅!梦儿……梦儿不行了……,梦儿……梦儿要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啊……啊……,师……师傅,梦儿,梦儿要死了……要死了……”林梦儿被男人反复插入下体的小屄的同时,上面还被揉搓按捏着乳房,双管齐下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处女被开苞时破瓜的疼痛虽然依旧还在,被粗大得简直不可思议的大鸡巴撑开屄穴内的肉壁时撕裂般的疼痛还不时传来,可是那种被男人肏干时的舒爽刺激,那又酥又麻又痒又舒服的感觉跟不再那么强烈的疼痛一起传来,已经快要让她疯掉了。

  “嗯?!你叫我什么!?”男人听到她的呼喊,下身用力猛的一顶,粗壮的鸡巴前端硕大的龟头就顶住了她“花心”处的子宫颈,然后使出怪力,龟头不但散发出烤得林梦儿“嗯啊”呻吟的热力,而且还旋转着撑开她的子宫颈,想要钻进内里去。同时,他脸上露出邪气凛然的坏笑,把自己的脸凑近林梦儿娇俏的小脸,用大嘴亲了一下她那不停喘息中的嫩唇小嘴儿,然后说道:“我的乖乖宝贝儿,小梦儿,我不是告诉了你,你在这种时候怎么叫我我才会高兴的么?”

  林梦儿被巨大的龟头钻得花心酥痒又疼痛,花心快要绽开的痛感跟那种要被送上天去的快感一起传来,几乎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她大声的叫着:“啊……,好哥哥!亲亲好哥哥!亲亲……好老公!好老公!梦儿……梦儿要死掉了,梦儿真的要……要被你弄死了!真的……真的不行了!梦儿真的不行了!梦儿会死的,梦儿真的会死掉的。”

  “爽么?好哥哥,好老公干得你舒服不舒服?告诉我你现在的感受,你是什么感觉?嗯?好老公的又粗又大的鸡巴干进你的小屄里,你有什么感觉?是不是很爽很舒服?是不是被好老公肏得快要舒服得上天了?嗯?是不是?”男人先问了她,然后继续低着头,咬住她的一侧耳垂,轻轻的用舌尖舔舐,同时以牙齿轻啮着,电流通过似的微弱快感不断的冲击着她的大脑,跟下身处的痛并快乐着的感觉混合在一起。她几乎已经崩溃了。

  “不……不知道,梦儿不知道,梦儿真的……真的不知道。好痛,啊……真的好痛,要裂开了!可是……可是又好舒服,真的……真的很舒服,我……我不知道,梦儿,梦儿不知道了啦……!好哥哥,亲哥哥,亲亲老公,饶过……饶过梦儿吧,不行的……,再这样……这样弄,梦儿会死的,你的小梦儿真的会被弄死的。”林梦儿连摇动脑袋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他的半个龟头都已经钻进了她“花心”处的子宫颈里面,几乎要把她的花心撑裂弄破了,这种撕裂感的疼痛偏偏伴随着无比强烈的快感,林梦儿被这种感觉折磨得身心摇荡,神驰魂飞,已经不能自已了。

  “我的小梦儿,你不会死的。你的好哥哥,好老公怎么舍得让你死呢,好哥哥我只会让你爽上天去,再落下来,再爽飞上去的。即使我的小梦儿真的死了,好老公也会干得你再活过来的,你放心吧。”说完这些淫词浪语,男子从林梦儿的娇躯上直起身子,把已经几乎快要都钻进她的子宫颈口去的龟头收回来,将整根的大粗鸡巴几乎抽得快要从她那毫无阴毛遮蔽,而且阴唇并不外翻,好似是幼女一般白皙柔软的娇嫩小屄穴内完全脱出了,露出了凶残得吓人的整根阴茎。

  这条鸡巴无论是粗、长,都硕大得堪比骡马的性器物件。而其直挺坚硬的程度,以及内含的火热气息和精纯内力,都是骡马所难以企及的。这条足以称得上是人间凶器的火热大肉棒子,就在男子的“嘿嘿”一笑中,猛地向前一送,重新插入进到林梦儿那滚烫紧窄的处女小嫩屄之内,顶得林梦儿娇呼一声:“嗯呀!啊……”然后,就被一阵疾风暴雨般的抽插肏干给弄得连连呻吟,一对丰满娇挺的处女嫩乳在这一连串的肏干动作的作用下,来回摇晃动荡,摇出一阵阵乳波,看得年轻男子觉得新奇好玩,于是又再加快了肏动的节奏,干得林梦儿不住地发出带着哭腔的婉转娇啼。

  在一阵紧似一阵的狂抽猛插,狠肏狠干之下,林梦儿再也发不出告饶的哀求声,只能在大鸡巴一下下的肏进她的体内时,发出一声声的呻吟,这淫声浪啼又如最上等的春药,刺激着青年男子的阴茎更加粗大,性欲更加高涨,动作愈发的加快,肏弄越来越猛烈了。

  一番番似是折磨似是蹂躏似是爱欲的交合的肏入抽出,本来就已经被处女破身的疼痛、性器官处性交带来的快感,以及被人骑住抽插的羞耻感折磨得心神不属,只知无力的仰躺承欢的林梦儿,在这一阵新的攻击下,愈加的沉沦欲海,无法自拔,被男子彻底的搞成了在此刻只知道被肏,不知道其他的欲女淫娃。

  在她淫叫着“啊……啊……嗯……啊,呀啊……哈,哈啊……,嗯嗯……呀啊……”的浪叫声中,她下身体内那段被世间第一奇书《桃花宝典》称为“三绝阴”之一的所谓“深山幽谷”的奇妙阴道,一阵阵的颤抖收缩,包裹在年轻男子阴茎周围的阴道壁上的褶皱在蠕动中抖动着,震颤着。而她的阴道内的温度也进一步的升高着,润滑的淫水阴液也开始增多,被抽插中的粗大阴茎带到屄穴外面,溅地锦缎被褥上本已湿透了一大片的地方,又洇湿得更广更大了。

  男子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高潮了,更是不敢怠慢,运起内功心法所载的呼吸口诀,调动内力向下体丹田聚集,同时正在抽插的鸡巴更在她的屄穴内微微的左转右旋起来。才不过转了二、三十下,林梦儿的脊背就猛的挺直抬起,整个身子伸直上挺,下身与男子阴茎相接处的小屄也跟着猛地上送前凑,把整跟鸡巴都完整的包裹在了阴道之内,“花心”处的子宫颈更是像小嘴一样咬住了巨大的龟头的前端,像真正的嘴一般“含”住了龟头的马眼部分。

  同时,她的嘴里喊着:“不行了!梦儿……梦儿要死了!梦儿真的死了……!要死了!死了……,呀、呀、呀,啊……,嗯啊啊啊……”一声长长的娇啼淫叫中,身子像触电般的不住抖动,更猛烈的抽搐了四五下,小屄内的阴道壁紧紧的包裹住男子的大鸡巴,同时还像负压吸引般的努力收紧。男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压榨吸引,运足内力的同时鸡巴向前用力一挺一送,白浊粘稠的精液有力的喷射了出去,里面饱满的种子直接从子宫颈处射进了子宫内部,打在子宫底部上,滚烫的精液像岩浆般直入内部。

  而在同一时刻,林梦儿的屄穴内部似洪水泛滥,从子宫里和阴道壁各处的腺体分泌点喷出的淫水浪液像大海潮水般涌出,下丹田内蕴含的处子元阴跟丹田里的《桃花宝典》里的桃花神功的内力也伴随着涨潮一般的淫水一齐奔涌而出。而这种泄出,同时还伴随着一阵把她从高潮推往更加绝顶的高潮中的快感。在这种快感的刺激下,林梦儿先是“嗯哼”地闷哼了一下,然后尖叫了一声:“嗯呀啊啊……”,就翻着白眼儿昏迷了过去。

  在她昏迷之前,似乎看到了一道闪亮的白光一般,然后,就好像整个躯体都在漂浮上升,通过了这道白光所在的一个门户。然后,她就觉得自己变得有所不同了,但是她还没来得及体会有什么不同,就在强烈得无法承受的高潮快感中昏迷了过去。

  她,林梦儿,其实也就在此刻,与过去的前世今生做了一个正式的告别,从此以后,她就真真正正的是全新的林梦儿了,不再与过去的“前世”和“今生”有任何的瓜葛。她,真正的在此刻,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中,新生了……

  (1)前世今生-前世

  林梦从昏迷中渐渐苏醒过来,是因为一阵又一阵地寒冷。这种感觉从四面八方包围着他,从每一个方向向他袭来。尤其是背后和肋下,不仅仅是刺骨的寒冷气息穿透肌肤直侵内里,同时还觉得被坚硬的物体咯得疼痛难忍。他想要睁开眼睛,但是却缺乏力气,只觉得眼帘似乎是有千斤之重一般。身体的各处关节也全都在剧烈地疼痛着。

  从勉强睁开眼睛,模糊地看到一片灰蒙蒙地影像开始,林梦的思考能力也开始渐渐恢复。他回忆起了自己在昏迷之前最后地记忆:滚滚的浓烟之中,慌乱地人群弯着腰,像没头苍蝇一般四处乱撞。本来贴着墙边,小心翼翼蹲着行走的他被几个从浓烟中窜出地毛毛躁躁的家伙撞中身体,仰面倒下时头磕到了什么很硬的东西上,当时就是一阵眩晕。虽然如此,他仍然坚持着翻了个身,面朝下的趴在地上,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出火场。可是才爬了几下,他就感觉头脑里一阵阵迷糊,再也没力气爬行了,然后紧接着就听到很大的一声“轰”地爆响,跟着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虽然说这些回忆片段说起来很长,而且还支离破碎的,其实不过瞬间就在他地脑子里闪过了。忆起这些之后,他的眼睛才刚刚能看清楚东西。但是,当他清楚地瞧见了他眼前的光景之后,他就知道,自己肯定是不在原来的地方了,至少肯定不会是在医院里。因为,他双眼所见,是一片灰蒙蒙地天空,乌云盖住了他目光可及地所有天际,大片大片地雪花从天上不住地飘落,时而在他的睫毛上落下一片。

  跟着,他勉强的抬起头,环顾一下周围,发现自己正躺在荒郊野外的一片空旷雪地之上,左臂和左肋、后背全压在一块平平的石头上,难怪又冷又硬。然后他便发现了一些不对劲,他的手臂瘦弱,十指全都又细又小,整个身体也是短小纤弱。而他的身体上套了一条挖了孔的破麻袋片儿,算是上衣,下身根本没有裤子,只围了条又粗又糙的破布在腰胯处,此时已经移位,根本挡不住下体。

  而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自己下体处不断有凉风灌入,而且看起来很是奇怪。

  伸手去摸的同时坐了起来,低头看去,顿时脑袋里“嗡”地一声,身躯一阵止不住地颤抖,眼前一黑,又昏迷了过去。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时间,他苏醒了过来。原本希望他所看到的只是幻觉,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的他。在看到周围天青色的绣花幔帐,还有自己那从锦被之中伸出的雪白纤弱的小手臂时,他知道自己真的穿越了,而且……

  就在这时,他的头一阵阵地刺痛起来,好像有很多针在颅内向外戳刺一般,痛得他连声音也叫不出来,整个身子猛的伸直,从头顶到脚尖绷地紧紧的。片刻之后,全身放松瘫软下来的他已经是浑身大汗淋漓,不知道是被谁穿上的下身为裙装的汉服中衣,连同里面地亵衣都一起完全湿透了。

  浑身无力,只能躺在床上的林梦,此时已经知道自己现在所用的这具身体原来的主人的身份,因为他已经继承了这个苦命的小孩全部的记忆。由于现在动弹不得,他也就只好仰躺在被中,梳理起这个小孩子跟他自己的记忆来……

  林梦自己本身其实也是个悲剧的化身,小时候父母两次跨省移居,数次市内搬迁,三岁时六岁时的小伙伴都统统失去了联系不说,后来从小学升到初中,好不容易稳定了,父母却又搬家一次,搞得他都初二了还得要认识新同学。这也导致了他在小时候因为反复的离别,不愿意与他们比较深的交往,因而又反过来造成了他连一个真正的朋友没有。

  结果初三那年要升高中了,而他的父母却又因为父亲有情人而要闹离婚,频繁爆发的吵架和大打出手搅得他也跟着不得安宁,原本就因为总是换学校而跟不上的学习此后更是一落千丈,全班五十几个学生里总脱不出后三五名,甚至全年级的大排榜也永远永远是后十名。

  最后,他父母终于闹上了法院,在他中考前一个月成功离婚,愤怒的准备改嫁的母亲准备带上他走,可是父亲却坚决不肯让自己的后代改了外姓。最终母亲为了离婚得以成功不得不让步,放弃了他的抚养权。而此时,他自己也已经麻木得无所谓跟哪个大人了。

  自然,中考成绩下来后,连300分儿都没能考到的他当然是连最低分的普通高中也读不了。就连中专也只能念那三流的下等中专,600满分里考出了二百五以上就能念的。

  这种低端中专和那种非常贵的拿钱才能上的中专,有一点本质上是一样的,那就是管理极其稀松,教学水平自然也是稀烂。老师敷衍了事,班主任对学生也是从不过问,甚至有上课老师都不到场的。

  学生们自然也是各有各的道,玩起来是五花八门,女生旷课卖淫,男生旷课游戏,甚至学生与学生,学生与老师,老师与学生之间也是不清不楚。甚至有的男学生跟男学生之间在学校教学楼公然搞基,脱下裤子干起了屁眼儿,学校居然连象征性的处分都不给。

  在这种混乱而又糟糕的气氛,生了一副还凑合的皮囊,算得上档次较低的小白脸儿的林梦在这所学校混到了毕业,可是已经十九岁虚岁的他居然还是一个处男。不是他因为无钱无势泡不上妞,十五六岁还没准备把自己卖个好价钱的小丫头们还不考虑傍大款的事儿呢,这时候的她们只想着玩。这些自以为游戏人生的小骚货们只要男的长得凑合,会说点儿恶心的肉麻话,再买写吃食去多缠多泡,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些骚丫头弄到床上撅起来挨肏。

  林梦也不是单纯善良,有什么情感洁癖。他甚至都已经跟一个小骚屄做到了最后一步,可是他却怎么也硬不起来。无论那个吊着三个耳环染了半头红毛的十七岁的小丫头赤身裸体地跪在他的两腿之间,怎么撸怎么摸怎么捏揉,用上嘴巴吸舔裹吞了十几分钟,甚至连让他看她怎么样跨坐在床上,用手指跟按摩棒自慰的招数都用上了,他的阴茎还是软趴趴的硬不了。

  最终,那个半头红毛的小姑娘穿起了衣服,在拉上牛仔裤拉链以后,她拍了拍林梦的肩头,对他说了句:“去医院检查一下吧,哥们儿,你八成不是什么心理问题。”果然去医院检查的结果是林梦是由于内分泌系统问题引起的先天性阳痿,天生就完全无法勃起,甚至连插入女性阴道都做不到。

  而那个骚丫头没能给他保守住这个秘密,不出半年,全学校都知道了他是个功能性的天阉。虽然由于都跟他不熟,所以也没什么人来直接调侃他讽刺他,但是却有男同性恋者来劝他转投GAY世界的怀抱,反正他天生硬不起来,无法享受与女人的性交,而他又生得唇红齿白,皮肤光滑细腻,面相也是偏向阴柔的俊秀。

  可是林梦本人却并不想要这样跟那伙人混在一起,幸好此时距离毕业还不到两个月了,很快他就熬到了毕业,离开了学校。本来有些半自卑半内向,还略带些愤恨的他并不想出去工作,害怕与人交往深了,秘密暴露会受到嘲笑跟讽刺。

  可是命运却并不让他这样逃避,他父亲因为突发性的心梗死在了情人的身上,虽然让他继承了几万块钱的遗产和一套住房,但是坐吃山空也必然不是办法。

  幸好林梦还没有变得自闭和抑郁,他主动的找了个夜总会,做起了服务生的工作。从十八九岁一直干到二十一二岁,他的先天性阳痿的秘密被夜总会里的坐台跟出台的小姐们知道了,结果几个原本想和他玩一玩的小姐们也都放弃了自己的心思。

  原以为会就这样熬到三十自己开个小店或者换个工作的林梦,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人生竟然会在不到二十三岁时,就会在一场火灾里走到了尽头。他所工作的夜总会要翻新扩建,把原来所在的地址的两三层都买了下来,打通以后进行装修。可是老板想要省钱,建筑队要搞外快,两下里都是对防火安全不管不顾,而消防安全的例行检查按照制度是很频繁,而实际上制度的执行情况很一般,都是一年才查上一回。

  平时么,除非全国性或全省性的清查活动,否则根本没人注意,只要把那些不隶属于消防系统,只是被雇佣岗位的消防巡视员打点好了,根本没人能查到这里的消防安全隐患。而且别说这一年一次的检查在翻新装修前才搞过,而装修后开业前的消防安全验收实际上只是走个过场。就是真查到了也不见得会闹到拆除重装的地步,无非走个停业整改的过场,实际上重贴几张墙纸,打掉两片隔断就可以验收合格了。

  就这样,用着易燃、有毒、多烟的材料做的墙纸、涂料、隔断、吊顶,还有那些沙发、地毯、纱帘、木门,包间里的木地板和柜子,甚至连地脚线的油漆都是可燃的,整个夜总会简直就是一堆干柴、煤炭。

  一次简单的电路故障引起了不大的火头,可是狭窄低矮的走廊,闭塞的空间导致火势不可控制才被发现,而且迅速的蔓延。从火势被发现后算起,才不足十分钟,起火的楼层已经浓烟滚滚,面对面都看不清人了。不到二十分钟,整个夜总会被大火浓烟包围,已经完全逃不出去了。

  倒霉的林梦白天睡得时间短,晚上趁着自己负责的包房段客人少,事情也少躲起来偷偷补觉,已经是服务生组长、副领班的他只要不被经理抓到,偷睡一会是屁事儿也没有的。可是就是这睡的一小觉要了他的命,等到他被穿透隔音、吸音效果很好的墙壁隔板的脚步声、呼喊声惊醒,听到“起火了!”“着火了!”

  “快跑!”等等声音,闻到呛人的浓烟时,火势已不可收拾,他所在的楼层已跑不出去了。

  并不知情的他按着一知半解的消防知识放低身子,可是却白痴的选择了蹲着行走。结果重心不稳,被几个惊慌失措到处乱跑的客人撞中身体,仰倒下去时撞中了走廊里的装饰架,顿时就受了不轻的伤,挣扎着翻身爬行逃走时,却赶上了存放办生日宴会或节庆聚会的冷烟火的库房被引爆,同时点燃了墙体里的煤气管线,这一爆炸简直惊天动地。林梦就在这爆炸中被气浪和冲击波直接弹飞打昏,身受重伤,然后被坍塌的楼体压中,当场死亡,就此魂飞异世,来到这边了。

  (2)前世今生-今生

  不知道怎么的,林梦在回忆自己于地球上世界的前生时,只觉得就好像人们常常传说的那样:人或者是在濒死的危险时刻,或者真正要死去的临死之前,就会突然回想起很多过去的事情,而这种回忆又进行的非常快,十几秒钟、几秒甚至于零点几秒之内,就能完成对于自己人生大半的重要经历的追忆。

  而方才,他在试图回忆起自己这个“前生”的生活记忆这时,他的“前世”地一生,就好像是放电影一般,从他地脑海里一幅幅、一幕幕接连不断的飘过,却又非常快的飘去溜走,就好像是旁观者在看影片剧集,而不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情一样。虽然说一桩桩、一件件都是他生命中所经历过的记忆,清晰得仿佛呈现于他眼前一样,可是却显得遥远、漂浮,只是虚无缥缈地一闪而过。

  而越接近他死亡前的近期记忆,就显得越清晰,越明了,可是仍然不能给他置身其中的真实感,就好似是做了一个梦,一个清楚、具体的梦一般。最终,这个“梦”在一声“轰”地爆炸声中终结,变为一片黑暗,转而又是一阵虚无。

  然后,限于沉思回忆中的林梦就从思索追忆的状态下脱离出来,眼睛看到了那青青的帐帷顶上,绣着双凤图案。他动了动手臂,似乎想要抓住点什么,但是却没能抬起手来,而他不甘心,还想回过头去再回想一下自己过去的事情,可却再也沉不回那追忆前生往事的状态中去了,反而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的一些模糊不全的,支离破碎的记忆片段。

  林梦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孩子的记忆如此破碎,如此零散,甚至较远的回忆中连最亲的亲人的面目都是完全模糊,连五官都分辨不出的模样。其实,林梦前生虽然喜欢躲避人群和交往,可是却也没有读什么书,学什么知识,多是自己一个人打游戏看小说、电影、动画片,可以说是不学无术。

  普通人类,如果不是发生印象极深的刺激性事件,给小孩子脑海里刻下极深的印象的话,五周岁以前孩子对于“事件”和“具体事物”的记忆全是模糊的和临时的,不能长久保持的,甚至这种模糊的和临时的记忆,也要到孩子三周岁左右才会可以拥有。五、六岁以后的孩子,才算是能有了系统的、完整的、精确的记忆,而且这种功能也是逐渐完善的。能够在成年以后还能精确提取的记忆,至少要到八九岁才能准确的记忆,在此之前的,就只能记住一些大事或印象较深的事件了。

  这种知识随便看看电视,都不需要看科教节目,就看看新闻或者社会类节目都能掌握,不过林梦却是全然不知。他如今这具身体故意才不过刚刚六七岁大,六周岁都不知道到没到呢,若不是此前的生活实在命运多舛,恐怕连那些模糊的大块记忆碎片都不会有呢。

  在这个孩子的脑袋里,只记得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林梦看来应该是两三岁的时候),家乡死了好多人,爹爹也死了,似乎是叫瘟疫什么的。母亲抱着自己,走了很远很远,投奔了叔叔家(林梦估计应该是远房的叔父),然后很快娘也死了。接着的记忆片段,林梦觉得应该至少是几年以后的事了。在记忆中,总是酒气熏人的叔父和什么人说着话,然后就把自己交给了一个婆子,记忆中的言语里有什么“赌债”“银子”“晦气”“丧门星”什么的。

  再然后的记忆,就是在人贩子手上时,那些喝骂、威胁和挥舞的鞭子。虽然不曾被真正的抽上,可是呼啸的鞭梢却不止一次的掠过他的身旁。还有那勉强饿不死,却永远也吃不饱的食物。一直持续到他被通过人牙子卖给一户大户人家,这种时刻受到恐惧的威胁地日子才算结束。

  可是才不过区区几天,这户人家的女主人就愤怒地叫嚣着,要杀死他,把他的尸体剁碎了喂狗。这具身体在回忆到这个满嘴喷出唾沫的女人时,本能地发出一阵阵无法制止的颤栗。

  这一切,一切的一切,只因为他现在这具身体原本应该是一个女孩儿,一个可以说若养得好,足称得上国色天香、世上罕见的女孩子。即使出生在极端贫苦地农家,从小就营养不良,即使后来在远房叔父家里从未真正吃饱过。哪怕是生活在这种非常艰难贫困的环境下,她仍然是拥有着足以让人惊叹地美,肌肤细腻滑嫩,如同凝脂、好似白玉,尤其是到了五岁后,眉眼稍微一长开,简直是天生地“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的美人胚子。

  只可惜,她却是被叔父看成一个灾星,一个带来晦气的源头,以至于在某次赌博输了钱后,为了还债把她这样一个简直可以说,足能成长为祸水一级的大美女的孩子,以区区十五两银子的价格(后来买主还杀价到十两)卖给了人贩子。

  只因为她那两片鼓胀凸起的馒头型小屄内的女阴天生紧窄闭合,只有极为细小地一个小孔洞,能容尿液从此排出而已。若只是这一点儿天生缺陷,也完全算不了什么,甚至于连大的畸形都算不上,古人虽然迷信又仇恨畸形儿,但是若是只有这种程度,可也不会大动干戈,真正要命的地方是:她的女阴上方紧挨着不足半寸处,还胜仗着一根有成人大拇指长短,小拇指粗细的阴茎!像一条毛毛虫一样躺在那里,说不出的碍眼和怪异。

  这种天生有男女外阴,还都发育不完全的孩子,在古代任何家庭,都会被视作灾祸降临的源泉和载体。更何况家乡瘟疫,没有从出生就把她溺死或丢弃,而是仍旧抚养了她的父母一个染病暴死,一个挣扎着拖到把她送给远房亲戚后也告去世。这如何不让亲戚联想到灾星祸源?如何不联想到克父克母?所以说,这个好赌嗜酒的叔父把她卖给人贩子时,其实想的是终于甩掉了灾星和祸害。

  而这背后所代表的许多东西,所发生的许多事情,这个已经死掉,被林梦的魂魄占据的孩子并不知道,林梦也当然就更不知道了。比如说……

  那些购买了她的人贩子其实并不是那些在大灾之年活跃在各大城市人市上的普通人牙子,而是比较大的贩卖素质优秀,容貌上等的男女童,有时也做些成人买卖的贩卖人口集团。这些人中的手下是要负责给购买回来的孩童洗澡,以清除掉许多被卖的孩子身上都有的虱子、跳蚤等寄生虫,同时也洗净泥污、灰土。

  就在这样的洗澡中间,人贩子们发现了不对。但是其中的一些利欲熏心者舍不得这样一个上好的千里挑一的货色就这样被废弃,只是指示人手回去,将那个卖了她的叔父狠狠殴打了一顿,责骂他隐瞒事实,欺骗诈财,活活打断了他一条腿,并把他还没花出多少的银子的剩余部分抢回。

  而这个孩子,则是被半饿半熬的饿掉了那本来就只有一点点的婴儿肥,面容上的忧愁、恐惧和饥饿没有破坏她的美貌,反而让她更加的楚楚动人。然后,她被隐瞒住生理的缺陷,以近五十两的价格卖给了一家高门大户。

  而这户人家买了她的目的,和之后发生的事情,小姑娘也都一概并不知情。

  比如说……

  这户人家要找容貌上等的小姑娘,家生奴才里挑不出模样可心的,只好从外面购买。然后等调教出来后从小伺候还年纪幼小的小少爷,等少爷略大以后放进他的房里做床上伺候的丫头,这样在少爷成亲后身边也还有听话可心的自己人可用。

  但是这种明显的生理畸形哪里能隐瞒得住很长时间,才不过被买进门的第三天就被发现了。可是女主人带着管家婆子主持买完人口后,却去庙里吃斋进香,足足要一个月才会回来。于是,她就被在小黑屋子里关了两天。直到女主人得到消息,提前结束斋戒回转府中,才得以被放出。

  女主人知道了消息后,回来拔下她的裤子,亲身确认以后便暴跳如雷,一边指着她威胁要杀死她剁了喂狗,一边同时对人贩子们痛骂不止。片刻后自己累了才坐下歇息,同时指示家丁男仆拿起绳子把这个妖精捆住,然后活活勒死。吓得管家婆子慌忙制止了真的上前动手,已经几乎把小姑娘勒死了的家丁们,挥退他们,并把人赶得不剩几个之后,管家婆子对女主人说了一番道理。

  由于女主人前番在城外寺庙吃斋念佛,无人主持内院,而发现小姑娘下体异状的丫鬟又是个大嘴巴。在女主人回来之前的两天之内,已经传得阖府上下,内宅外院尽皆知晓。如今又让家丁仆役直接动手杀死小丫头,越是这样的高门大户勋贵人家,越是怕被人抓住把柄,轻则被流言嘲笑,重则被奏上一本,灰头土脸甚至有可能受到皇帝的责罚。虽然说这样一个小小奴婢杀了也杀了,可是坊间流言终归对府上的名声不利,不如交给她来处置,保证把影响降低到最小。

  女主人思虑再三,终究同意了管家婆子的建议,放手不再管此事了。管家婆子算是救了小姑娘一命,可是她虽然不肯顺从女主人,让家丁杀人,可是却也不是什么慈善之辈,只是考虑到人是她主持买进来的,要是杀掉了,这一个污点就永远无法洗清了。

  她接下来的举措,是在丫鬟仆妇中宣布,她看走了眼,从人贩子手里买了个有天生毛病的丫头(却并不挑明了是何毛病),现在这个被隐瞒的毛病已经被发现,这丫头无论如何不能留在府里了。作为惩罚,不发还卖身契约,收回府内所发的衣物,给破麻袋一条以遮身蔽体,直接赶出府去,由其自生自灭。

  于是,一个漫天大雪的日子里,怕她自行出府后饿毙冻毙在府邸附近,引发流言蜚语,管家婆子亲自押送着她,坐着大板车大早上的就出了城门,把她丢在了城外的大路旁,然后回府去了。

  就这样,被守城兵丁驱赶,不许接近城墙,否则当场杀死之后,又冷又饿的小姑娘在野地里漫无目标的寻找着遮蔽风雪的地点,可是却怎么找也找不到。最终倒在了这片平石上,冻死在了这里。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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